劲地甩手腕子,以此减少些许的疼痛:“马疯子,你长不长脑子,铁链球上的血液十分新鲜,也是最近两天才溅上去的。
而苗芳身上,出现的狐狸毛绒球,已经不低于三年的时间,他怎么可能是死人弄上去的?
还有一点,无论是什么血,除了后厨的厨师、打杂的可以接触,其余人等一律免谈。
马疯子,我不管你之前的身份是真是假,反正自从你们真正成为雅芳阁的姑娘,不可能不记得妈妈的规矩。
各司其职,各尽其责,无论是谁,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妈妈怎可能让你们在侍奉恩客地时候,再允许你们随意进入后厨。
我想请问一下马疯子,苗芳最近这两天又是如何让血迹沾染上去的?”
“或许是偷偷进入的后厨。”
“就算是偷偷进入的后厨,也是趁没有人的时候才进去的,但后厨已经打烊,各个地方也已收拾干净,又哪里来的鲜血,让苗芳涂抹在铁块上?”
马疯子无言以对:“你、你问我,我哪里能知道?”
柳凌怒斥一声:“你既然不知道,又在这里放什么臭屁?”
许是说话多了,柳凌感到嗓子眼干痒,心中恼怒,便把一切都怪罪到了马疯子的头上,抬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膝盖上。
膝盖是最敏感的地方,马疯子疼痛难忍,嗷嗷直叫:“死女人,你简直太狠了,待会,老子定要弄死你!啊——”
马疯子的话刚落下,另一个膝盖又挨了柳凌一脚,痛不堪言的惨状,让他齿牙咧嘴,再不敢多言多语。
柳凌捋了捋凌乱的头发,甩了一下头,骄傲的姿势尽显脸上,感情打人的心情让她舒爽的不得了。
“一切真相大白,汪玉、谭香的死,就是这两个冒充苗芳、马疯子的凶手所为……”
苗芳垂头耷脑,知道再争辩也是无济于事,便选择默认。
而马疯子依旧不依不饶:“等等,即便你确定苗芳是凶手,如何把我也算进去。你有我的证据吗?如果没有,赶紧放了我,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随意栽赃陷害。”
“啊?你想告我?我好害怕……噢,我想起来了,谭香两只手的指甲缝里,还留有你紫绡翠纹裙的丝线,是不是我们上楼辨认一下?”柳凌皮笑肉不笑地凝视着马疯子。
马疯子立即顿口无言,一对眼珠滴溜溜乱转,似乎对柳凌的话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