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努了一下嘴:“如果真要那样,幕后主使就不是那人,而是衡王。
目前我们还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操纵这一切之人,毕竟我在王府看见衡王提及‘他’时,一脸的惊悚。
显然,把衡王当成幕后主使似乎太牵强。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总觉着整个案子马上就要收尾了。”
徐韵诧异:“收尾?你为何这么认为?”
“我从幕后主使越来越急迫想得到我身上的玉佩时,感觉他已经快要集齐玉佩,呶,还有这个东西,你仔细看一下。”柳凌从身上拿出那块在福会寺带出来的金子。
徐韵拿在手中,细细端详:“这块金子的纯度,已经达到顶层,在我们大明国根本就见不到,你怎么会有?”
“这是幕后主使遗落的,我也是在巧合之中发现的,你说它与玉佩有没有可能联系在一起?”
徐韵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许多案子无奇不有,确实是很难判定,有时候,它也会让人感到莫名其妙。
就如同我之前在刑部照磨所里的时候,分明那里面全都是一些犯人的文书、卷宗。
对于旁人并无多大用处,偏偏就有人喜欢窥视,趁我一个大意,偷走了那些东西,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他们偷那些东西干什么?”
徐韵的提及,让柳凌忽然想起,他是因为什么被贬到东城县县衙:“刑部守卫森严,为何会这么容易潜进去,是不是有什么疏漏?”
“我不觉着刑部有什么疏漏,你也知道那里需要审讯关押的犯人有很多,一天一夜从不间断,守卫的侍卫也是密不透风,能让里面犯人案底的卷宗丢失,实在匪夷所思……对、对不住,我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柳凌第一次听徐韵谈及,他当初被突然贬下来的事情,兴许与自己的仵作有关,瞬间有了浓厚的兴趣:“没关系,反正这边的案子暂时也没太多的头绪,不如你给我说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
徐韵知道柳凌为了自己的父亲,痴迷于玉佩的案子,有些将信将疑柳凌会这么有闲情雅致,去关注他的事情:“你确定你要听吗?”
柳凌点了点头:“有何不可?说来听听,多补充一下脑子也好,反正到衡王府也有一段路程,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
徐韵淡然一笑:“只要你不排斥,我现在就说……当时,我在刑部干的如鱼得水,不能说为官级别高人一等,但在里面几乎熟知能祥,人与人之间,相处也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