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荒谬!我如果早就知道,还用得着让韵儿被人冤枉吗?”
“据我所知,丢失的卷宗,是二十三年前的案子,当年审理那桩案子的主审官,正是父亲你与太傅石运良。”
站在一旁的徐韵大惊失色,紧紧抓住柳凌的胳膊,质问道:“整个卷宗上记录的所有内容,许多重要的东西都给隐藏起来,你又是怎么知道?”
田馨媛早已听柳凌说起,神色坦然平静,唯恐影响了柳凌对徐泽加以盘问,赶紧把徐韵拉到一旁,小声责斥:“他们在说话,你听着便是,插什么嘴。你若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更让你感到惊讶。”
徐韵置疑的眼神,看着田馨媛郑重其事的神色,对未知的好奇大于一切,便不再言语。
……
徐泽也是惊诧莫名:“你查了我?”
柳凌摇了摇头:“不不不,父亲别误会,我只是想给夫君鸣冤,便顺手查了当年的那件事,这才知道,审讯的人正是父亲。
我还得知,从那之后,你与石运良的性格大变,我很想知道父亲当年经历了什么,才促使你们会那样?”
徐韵冷然一笑:“审理一个案子,就能让人大变性格,你这话更是荒谬绝伦!”
柳凌抬手轻拍了几下自己的嘴,加以惩罚:“父亲教训的对,我该死,该死,早应该怀疑告诉我实情的人,是在故意夸大其词,耸人听闻……对了,父亲,你可否听闻,江湖上流传于一种易容术。
那个易容术特别厉害,好像并不是平时街头风闻的那样简单,而是用两个真人的皮互换,血赤呼啦,特别恐怖。
我当时听了差一点没晕过去,这死人也就罢了,活蹦乱跳的人,硬生生把皮割下来,啧啧,太令人惨不忍睹了。”
“……”徐泽没有说话,但脸色越来越差,端起水杯,大口大口去喝茶水。
柳凌能看得出徐泽神情越来越紧张,双手也在轻微地瑟瑟发抖。
突然,徐泽就像发神经一样,举起手中的水杯,扔向身旁的两个婢女。
幸亏两个婢女机灵,及时躲过了突如其来的灾祸。
徐泽并没有因此放过她们,大声呵斥:“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吗?这茶水都这般凉了,还要给我喝。滚!都给我滚!”
两个婢女全身颤栗,赶紧跑了出去,其中一个胆小的婢女,是嚎啕大哭着跑出去的。
“卑贱的奴婢,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