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时间,一下子走出来,反而觉着不适应起来了……
对了,你与田姑娘都是年轻人,有好多共同的话,不用管我,继续,继续。”柳贤芳笑呵呵的神色,让柳凌顿感暖意袭来。
……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半年过去,云华山的金矿已经被皇上派去的人找到,现在已经大量开采。
徐泽、石运良两个月前就已被处了斩刑。
柳贤芳突然想起向名家学习丹青妙笔,几乎天天往外跑。
柳凌依旧流连于验尸的仵作身份,与师父、师兄一起共同打理县衙的各种案情。
田馨媛与徐韵和离,成了一个真正的自由人,每天像个尾巴一样,跟在周清喜的屁股后面。
一切似乎都已经画上了句号,每个人的生活也在不停地继续。
傍晚时分,柳凌回家刚走出县衙大门,就被田馨媛拦住:“有件事想给你说,你可别不高兴。”
柳凌打量着田馨媛严肃的脸色,十分诧异,但又觉着好笑,这么长时间,每天见到的都是她笑容灿烂的脸,便开玩笑的问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与师兄要大婚,需要多拿银子随份子吧?
我可告诉你,田馨媛,要少了行,多了我可没有,你不是不知道我很穷,能吃上饭就已经不错了。”
田馨媛似乎并不觉着柳凌的玩笑可笑,反而脸色更是阴沉:“不是我要大婚,而是徐韵要大婚了,新娘子是……是红一。”
红一?
柳凌的心如同被刀子割了一样,痛彻心扉。
柳凌亲自把徐韵的父亲送入大牢,俩人的结果早已不尽人意,更没有什么未来。
徐韵大婚,也是早晚的事。
虽然柳凌已经想过不知千万遍,但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不适。
柳凌强行压制不稳的内心,问道:“什么时候?”
“明天!对不起,我早就知道,一直没敢告诉你,就怕你心里过不去那个坎,现在婚期已到眼前,再不对你说,我又怕你埋怨我。
柳凌,你可千万别难过,本来他父亲害了你们父女俩,已经是欠了你们的,现在你讨回公道,让他父亲得到应有的惩罚,也是理所当然。”
“我们与他怎么着也相处了一段时间,要不要现在就买点贺礼送过去?”
避之不及,柳凌还要迎难而上,田馨媛不解,眉头紧蹙,伸手抹了一下柳凌的额头:“你确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