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有什么可说的呢?
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在努力学会无所谓,就像那个男人或许明明也知道她回来了。
“算了!我们去医院见见荷莉吧。”
池晋默默的将驾驶路线调到去医院的网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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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别墅。
傅雪鸿还在草坪上轻叱弟弟总是不分场合的冒冒失失、口没遮拦,把弟弟训斥地灰头土脸嘟囔着。
这时,玛丽医院血液科重症监护室打来电话。
他眉峰微蹙,拿着手机走到偏僻处:“张医生请讲。”
“傅总,昨天照的CT结果显示患者肺部积液严重,所以,需要侧切气管以导出痰和积液。”
“你是说需要切开气管?”
“是的傅总,今天上午刚好人手充足,所以我们待会儿准备上午做这个小手术。”
“切开了气管,她还能说话么?”
电话中传来张医生的沉声解释:“当然能说话,只是患者目前的状况,气管一旦打开,想说也说不出来的……傅总您放心,这只是个重症患者的常规小手术,会打麻药,患者不会感到很疼。”
“手术时间先往后推一下,我还有事要和她当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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