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鸿勾了勾唇,单手捏住她的下颌,逼得她眼睛只能正视近在方寸的他:“张医生说,你需要切开气管导出肺部积液,而气管一旦打开,差不多也预示着你再无发声的可能了,……看来,你生命的最后谈话人只能是我咯。”
荷莉愤怒地抬起手,挣扎着试图甩开男人的脏手。
但傅雪鸿毕竟是个健康的成年男性,并且有的是力气,早料到她会如此激烈。
顺势将她的头按在了枕边,将她本就孱弱身躯牢牢按在了病床上。
完全没料到这男人竟然敢在病房对她如此施暴,荷莉眼内闪过一丝惊惶与恼恨:“你滚!!!”
“嘘……我能来看你的机会也不多了。”
他俯身贴在她耳边,暧昧地勾起了笑容,手指滑过她干枯的起了皮的唇。
随即厌弃的收起手指起身,扬长而去。
“傅雪鸿……”你好狠!
特护奔进病房时,只见荷莉脸颊憋红,床头的呼吸机快速攀升警灯提示。
好半晌才在护士的顺气下平复心率。
“麻烦你帮帮我……”荷莉抓住了特护的粉色护士服,露出哀求的眼神。
“你别激动,安静下来就会好的,一会儿张医生要进来为你动手术呢。”
护士误以为病人太过难受,所以希望她叫医生进来,于是轻轻用手掌顺着她胸口急遽起伏的气息说。
“不是的,我、要、你、帮我……”
荷莉将特护拉到自己身前。
用尽力气对她低声说了几句话。
护士眼睛顿时瞪大,随即按了医生办公室铃。
几分钟后,两名主刀医生和三名手术协助护士端着手术白瓷盘走了进来。
打了麻药之后,荷莉很快便进入了毫无知觉的睡眠状态。
闵瑟西和顾西辞在洲际酒店旁边的月光码头吃了中饭,才匆匆去往医院。
到达医院时,经过询问,医生告知他们说荷莉上午才进行了气管侧切手术。
目前,人还在麻醉昏迷中。
顾西辞等了一会,接了个电话便先行离开了医院。
池晋也被傅雪鸿一通电话给叫走。
独留瑟西一人,在重症监护室外等候荷莉苏醒。
快到下午四点的时候,是医院白、夜两个班的交接时间。
瑟西在集中式病房外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