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笙听完这话满满的感动,但也抵不住内心突如其来的落寞。她暗自责怪自己不该有这种感受,面上还得露出笑脸来宽慰哥哥和爷爷。
且说夏公公提着圣旨着急忙慌赶到了辞王府,在辞王府门前喊了半天要宣旨,也没见辞王殿下从府里头出来。
心想着他是早得了消息辞王殿下一定在府里头才这么着急赶来的,总不可能他从皇宫出来到辞王府的这点功夫,就能让他得知消息溜了吧?
正当他打算再喊一嗓子的时候,身着玄衣的锐火从里头走出来,恭恭敬敬向夏公公行了礼回话:“今日辞王殿下有事出门,不知夏公公到此,无意冒犯,望夏公公谅解。”
夏公公在后宫摸爬滚打那么些年,自然深明人情世故,所以此刻猜得出来辞王殿下是可以要躲着他,说不定人就在府里头,但他要是不愿意出来,他一个太监也没有办法。
“言重了,也是洒家来得唐突,未能提前知会,自然怨不得辞王殿下。只是洒家也不好领着圣旨回宫,还望能在辞王府歇歇脚,吃口茶水等殿下回来宣旨,也好让洒家这么老骨头能顺利回去交差。”
锐火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迎夏公公到大厅上坐下。
“不知辞王殿下是因何事而要出门?”
皇宫里头有不少辞王的眼线,这点夏公公是深知的,自然也明白锐火方才那句“不知夏公公到此”没几分可信。
锐火回答得简断而含糊:“主子的事我们做下属的自然不敢多问。进来辞王殿下多在府中养伤,今日出府许是散心也未可知。”
夏公公将视线落到婢女端来的茶水上,看着上头升起的水汽,突然想闲话几句。
“你常伴辞王殿下左右,所以洒家也是知道你的。想来你对辞王殿下有几分了解,洒家想问问,辞王殿下对洛小姐是何心意?”
手上的圣旨内容,恐怕早就让这王府中人知晓了,但夏公公还是要揣着明白当糊涂,想要打探两句。
锐火沉默着,垂手站着让人看不见神情。
夏公公和缓一笑:“你不必紧张,洒家也只是随口一问。过后婚期来临之前,洒家也好备礼。”
“下属不过是辞王殿下身旁的护卫,自然不能揣清主子的心意。再者我等职务只是保卫辞王殿下安危,断没有揣测主子的道理。”锐火说着头更低了。
夏公公也料得到他会这么说,但干坐着有很无趣,于是端起茶微微抿了一口:“辞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