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他也完全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看到洛云笙落水的那一刻,心里就起了去救她的冲动,竟然也忘了洛云对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只想着救她出来。
这些他无法解释的种种,都让他心中烦躁更甚。
不过片刻时间,婉儿从别处冲进船舱,一看到柳州青面色苍白,就跑过去一把将他抱住:“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柳州青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用力将她推开:“你这样是想勒死我吗?”
婉儿赶紧收回手,依然关切地看着他。
但实际上刚才柳州青跳下水去奋不顾身游向洛云笙的样子,都被她尽收眼底。
明明上一秒这个男人还在跟她一起观摩着洛云笙在水中挣扎的狼狈模样,还顺便一起嘲笑着,怎么下一秒他就跳下去了?
婉儿完全想不通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还是收去了眼底的一丝妒意,轻轻抚摸着柳州青的背部,给他顺气。
而顾寒辞在交代好一切之后,就令人备马一路往国公府而去。
他还没来得及换下湿衣服,但是刚才的这一路奔波,衣服都快给他自己烘干了。
一进国公府,顾寒辞也不出示令牌。他一向很少来国公府,所以国公府的侍卫并不认得他。
那些侍卫想要拦住顾寒辞,但又被他浑身上下所释放的杀气所撼动,一个个只敢往后退。
早有人进去通知南安侯,南安候闻讯急忙从大厅上赶过来,一见是顾寒辞,便眼神微眯,大概知道是今天的事情败露了。
“不知今日辞王殿下突然拜访,所为何事?”
周围的人一听原来面前的这个人是顾寒辞,立马都屏住气了,谁不知道辞王殿下是天启王朝的战神?若是挡他的去路,便是死路无疑。
顾寒辞声音泛寒,眼中就像射出一把把刀子剜在国公府的身上,让南安候后背发冷。
“今日东湖上发生的一切,不知侯爷可曾听说过?本王看那些死士的右手中都有一个标志,不知侯爷可认得?”话毕顾寒辞掏出一只手直接拍在了南安候的面前。
这是他刚才在匆忙之间直接从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上砍下来的,此刻南安候看着面前血淋淋的一只断手,哪里顾得去看那上面的标志?吓得连连后退大叫道:“王爷,这是做什么?也不通报一声就闯入国公府中,难道是把不把我南安候放在眼里吗?”
顾寒辞冷笑:“侯爷若是知道本王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