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还都是实话嘛!”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看这回抓来的人心里想的可能不是这些东西。你看她平常话也不多说的,让她干什么她倒是都会照做,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在背地里耍花招了!”
“这也说不准,两位大人平日里见过的人多,不像我这个老妇人,啥事儿也不懂呐。”说着老妇人弯腰给两个黑衣人倒上了酒。
两个黑衣人笑着饮尽,一面赞叹道:“大娘,你这酿酒的手艺倒是越来越精进了。”
“这好手艺也是由着会品评的人督促的不是?”
两个黑衣人哈哈大笑,于是开始高谈阔论起那些年他们喝过的好酒。
老妇人时而应和,时而倒酒。
突然,房梁出有了声动静,年长的那个黑衣人回头去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大人,这是怎么了?”
“我刚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过去了。”
“这儿荒郊野外的,到处都是夜里头活动的兽物,不足为奇。”
黑衣人皱眉:“不行,我总觉得奇怪,得去看看。”
“哎……”老妇人忙想阻止,可在黑衣人回头的时候还是警惕地改变了说辞:“大人要去看看也得带上灯不是?这乌漆抹黑的,能看清个啥?”
黑衣人点头拿过一旁的灯笼就要往里头走。
老妇人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以此来转移两人的注意力。
“不好!人跑了!”黑衣人大叫一声,一旁本还坐在桌子上吃酒的黑衣人闻言立马站起来跑过去。
“大哥,刚才还在这儿呢!”
“还用你说!应该还没走远,她身上还受过重伤,能追的上!”说着两个黑衣人越过墙壁朝着深林追去。
此时的洛云笙跑两步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之前受的伤太严重了,虽然过去一年里她有可以逼迫自己锻炼过,但是病根子已经落下来了,不是轻易能够医治好的。
现在她心口一抽一抽的疼,作为一个医生,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疼痛,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昏死过去了,只好背靠着一株大树,以图掩盖行踪。
然而山林之中蚊虫甚多,叮咬得她浑身不适。
“在那!”黑衣人惊喜的声音传来,吓得洛云笙翻身站起来,又要往前面跑。
不知就这样跑了多久,面前又出现了一个她深觉熟悉,一年来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