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后胡攀被城西所抓获。
市局办案中心,钱福加大了审讯力度。讯问室里,烟雾缭绕,钱福一根接一根抽着烟,童豪景被呛得咳嗽不止。
钱福仔细地看了派出所的笔录,他发现笔录里除了童豪景否认自己刺伤矮个之外,有三份笔录渐接指向童豪景刺伤了矮个以及逼让刀疤脸跳河,而唯一的一份有利证据却被木木叔是近视眼给否定了。最不利的是被送至医院的矮个子死前的供述直接指向了童豪景。
排除不了童豪景的嫌疑,钱福一历声说道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犯了罪照样坐牢……”童豪景感受到了这个警察的极不友善
“警察同志,我没犯罪……要指控我,得拿出证据!”童豪景傲骨铮铮地回答,倒逼钱福顿生一股寒意。
“人被刺死了就是证据!”钱福这句话活像一颗定时炸弹在童豪景头上引爆,他一下子就呆了。
“矮子死了,怎么会……”童豪景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前的情况是全身一抹黑,还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童豪景百口莫辩,当晚童豪景就被关进了看守所,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脑子一片空白。
夜深人静,在城西区河埂塘白云社区坳口一破败土墙瓦屋里。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老人点燃了三柱香,一只蜡烛,此人正是刘本忠,脸上褶皱凸显,面无表情,没有眼泪,嘴里默默地念叨道:“不争气的东西,老子到公安局都不好开口为你伸冤,死了也好,免得给我在外惹事,丢人现眼,这下好了,走了清净,哎,谁叫我是你老汉呢,不管你千错万错,死者为大,还是要讨个公道!”
刘本忠从马绍康处得到儿子(矮子)的死讯,无悲伤,无惊奇,如若不是尸体火化需家属签字,他才不得跟着马绍康的随从到派出所去闹一阵。
已到半夜了,刘本忠孤孤地守着儿子的灵位,旁边蹲着一只小狗,他脑子里又想起了小儿子潜龙,也是好几年没回家了,不知他在何方……
“咔嚓!”一声响,小狗突然不安地跑到紧闭的大门后蹬着四肢夹着尾巴使劲地狂叫。
刘本忠意识到声音是门外传来的,他下意识地拿了一根木棒躲在门后,大声地喊道:“谁?”
“开门,公安局的!”
刘本忠放松了警惕,莫非是公安局的来问情况,他开了门,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快速跨入屋内,手持匕首抵住了刘本忠的劲部,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威胁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