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头。
“龙哥,要我做什么?”寸头草突然问道。
龙文气定神闲地看了看手上的表,黑沉沉的眸子里透露出一丝凶光,“十点出发,寸头草跟着我们就是了!”
太阳躲进了云层,天阴了下来,天空漂着流动的乌云。
寸头草及混混一伙在骄躁不安中等到了十点。龙文带着打手及几个黑衣青年,后面跟着寸头草出现在棠都市河岛车站不远的一个农村三叉公路旁。
风搅动了地上的尘土和树叶,满天飞舞,令人睁不开眼。
一辆去河东省的客运包车来了。打手上前拦住了客车,大吼一声:“停倒!”
一个黑衣青年眼疾手快地蹬上踏板,倏地拉开车门,拽住司机的头发就往车下拉。司机毫无准备,狠狠地被拉出了车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龙文坐在不远处的宝马车里,咬牙切齿地骂道:“不懂事的家伙,敢抢我的饭碗,找死!”
听龙文一说,寸头草不知从哪里来的胆量,冲上去就对倒地的司机拳打脚踢。司机抱头哀嚎着,寸头草还不解恨,随身抽出身上的皮带,又一阵猛抽。车上的乘客都看不下去了,个个义愤填膺,大吼起来——一群暴徒,其中一个果断地打了报警电话。
龙文吹了一声口哨,打手和几个黑衣混混立即收兵,寸头草不懂暗号,还在司机身上强踹了几脚才匆匆逃离了现场。
车上,几个黑衣混混带着胜利的喜悦不约地对着寸头草说:“方弟手还真毒!”
龙文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竖起了大拇指。
当晚,龙文为了犒劳大家。请大家吃了一顿龙腾火锅,酒足饭饱后又到洪都娱城耍了一晚。
最让寸头草难忘的是,龙文当众表扬自己,特意奖励他一个“包子”。寸头草不知是何物,学着样在包房里吞云吐雾,大家看到他的头发短,便给他取了寸头草。
第二天,公安局找上门来,抓走了除龙文外所有参与打架人员,寸头草及几个黑衣青年守口如瓶,没有供出龙文及吸毒之事,最后在龙文的周旋下,几人赔了钱,便被释放。
从公安局出来后,大家觉得龙文有本事,寸头草就跟着龙文开始过起了夜生活。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再也离不开那魔一样的包子时,寸头草猛然醒悟,包子就是害人又害己的毒品。但此时他想回头,为时已晚。
寸头草走到梦境茶楼梯口,迎面就碰到打手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两个穿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