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线人,这是他在办公室档案里找到的绝密信息,而现在已有些不好把控,甚至有些自大,成了极其危险的人物。如今这个龙文极有可能象疯狗一样乱咬人,自己可能就死路一条!但碍于老大的嘱咐,他还是收了收脾气。
“钱哥,不要发火,凭你的面子,只要让打手闭嘴,我们不就都安全吗?”这话一出口,钱福心里一下就明白了,龙文已认为自己跟他是栓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分明是要让自己出面去摆平关进看守所的那几个人,让他守口如瓶。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足足有了五分钟,才有了回音:“……你……你……龙麻子,这边你他妈的就不管了,你手下的那些棒槌不要再抛头露面,特别是刀疤脸,让他不要回来,出了漏子谁也救不你们,听清楚了,别逼我!”
其实龙文也不知刀疤脸的去向。
钱福也没有以前的洒脱轻松了,而是阴郁苦脸,象是被一个死神缠绕的木头人,甚至有了病急乱投医,铤而走险打探局里的风声,而禁毒队也看不出有什么大动作。自己虽做得天衣无缝,但在这里呆久了,自己迟早会暴露,他甚至想一走了之,但没有老大的命令,还是不敢轻易撤除。
龙文听出了钱哥说话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阵暗喜:“这个时候,你不出面,谁出面呢,要不我的银子是随便给的吗!”龙文露出一幅阴险狡诈的嘴脸,让人生恶。
“钱哥,对不起,让你生气了!”
阿伍意识到了危机,自己的命脉已被别人把控,他绞尽脑汁,想了很多,事已至此,他转念一想,凭自己这段时间的经营,莫非还斗不过一个半路出家的民警,为今之计……
他心神不宁地拨通了胡副局长的电话。
“胡局长,花园街死了一个人……”钱福把花园街死人一案添油加醋地向胡副局长汇报了一番,对其中几个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一是死因问题,身上有淤痕;二是对王能的敲诈勒索五十万的处理上有失偏颇,群众不满,他强烈要求城西派出所将案子移交刑警大队处理,以平群众之怨气。
面对新局长的行事风格,胡远成也变得小心翼翼的,而对城西所的童豪景也心怀缔结,当他一听有群众不满时,而且是有名有姓的王能,理由充分,高局长过问也好说,心中便有了底气。
“这个好办,我马上给唐长安说!”
唐长安敖了一晚的夜,毕竟年龄大了,身体已不如从前,家也没回,和衣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