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是要升职了吧!”
“别问那么多?”
“是,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贾参猜测一定是钱福有什么好事,这是对自己的重视。
“钱队,八点有个会,现已九点,昨天你答应了去开的,怎么忘了吗?”内勤隆星催促道。
“哦、哦,忘了,这样,贾参你去开一下!”钱福转脸看着贾参。
“钱队,这、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快去!”
钱福回自己办公室,拿着笔记本和一些文件翻过不停,大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而他的身后,同事们却议论纷纷:“这样的事,在钱福身上重来没发生过,怎么突然间就变得怪怪的!”
第二天,贾参刚来上班,交警队就打来电话,说钱福上班出了车祸,头部受了伤,肇事者已逃逸,不知所踪,交警队尽全力也没找到。
一星期后,钱福病瘉出院,但其记忆力却大大减退,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一谈到队里曾经遇到的大要案件,许多都要靠大家提醒。
钱福的一些反常变化,同事们再也没提出异议,习以为常了。
钱福仍然单身,家里只有母亲一人在家,母亲平常很少出门,一出门就把自己住的房间锁得死死的。
这几天,每到半夜,钱福就在房间里亚翻箱揭柜,弄得声响,母亲睡眠少,很易就被惊醒了,钱福就谎称屋里有老鼠,母亲也就没再说什么。
但钱福什么也没发現,唯有母亲住的房间没有进入。一次母亲上厕所,阿伍乘机潜入,但什么也没发现。
半夜,有人敲门。
母亲被惊醒,她叫醒了儿子钱福,钱福去开门,三个蒙着面的人一拥而进,二人用麻布口袋罩住了钱福的头,母亲吓得正欲大叫。歹徒堵住了母亲的嘴,被带至另一个房间,另二个歹徒拷打着钱福,逼其说出家里值钱的东西。
钱福誓死不说。
门外有了动静,有保安来巡逻打卡,三个歹徒仓皇而逃。
钱福挣脱了头罩,救出了母亲,二人喜极而泣,母亲唉叹道:“儿子,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些天杀来找什么东西?”
“妈,不怕,儿子是警察!”
“有儿子在,妈不怕,不过儿子呀,我还是担心祖辈传下来的那个瓷器!”
“妈,也是,一定要放好,不能成了败家子,丢了祖辈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