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市客运站一劫,老大差一点马失前蹄,他气急败坏地痛斥阿伍信息不灵,没有提供可靠的内部情报,况且在董其兰老人那里还没有可喜消息。
钱福坐在刑警队办公室无精打采地眯着眼打瞌睡,实则内心显出一幅焦虑不安。
胡远成交办的马绍康劫持案后绪审查工作仍没有多大进展,贾参己向他汇报了几次了。几个马仔陆绪被取保释放,他一门心思根本没把此案放在心上,脑海里却始终浮现出童豪景被纪监委带走的那一幕,明明是被带着手铐带走的,如今却在千里之外的B市出现,还与寸头草有联系,这意味着什么?
在劫持案现场,马绍康点名要见童豪景,说几天前还与寸头草联系过,这明的是要与他同归于尽,从这几点来看,童豪景并不是被传出来的消息说仍在被纪检委调查,他一定是有着某种特定的目的,早已潜入B市在暗中活动。
钱福看似在打瞌睡,实则是焦头烂额,想得太多,突然他从椅子上蹭了起来,又气又急,“莫非他是……”
‘钱福心烦意乱,手上汗渍都出来了,打湿的额头亮得发光,内心的恐惧布在了脸上。
慌乱的钱福再也坐不住了,草草地向同事小胡交待了一下工作,便溜出了办公室,来到一处僻静的险峰茶楼,他用一次性手机卡向龙文打去了电话。
对方未接,钱福又接连打了几个。
龙文正在公司组织乘客上车,一幅兢兢业业的样子比原来老实了许多,突然他的电话响了,是钱福打来的,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了电话:“喂,刚才人太多,没接电话,有事吗?”
“废话,快过来,险峰茶楼!”平常钱福不会给龙文来电,除非有极其重要的事情发生。
“好,我把公司这边业务安排一下,马上过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一辆大众辉腾轿车停在了茶搂旁边的一停车位上,驾驶室车门开了,下来一位戴着默镜的中年男子,他左右望了望,径直往茶楼的一个雅间走去。
雅间里,钱福泡了一杯龙井茶,正焦急地等着龙文的到来。龙文一进屋,一股浓浓的烟味弥漫着整个雅间,茶机上的烟灰缸里满是一个个半截烟头,就看见钱福在沙发上坐卧不定,额头上的汗一颗一颗的,身上的汉衫打湿了贴在前胸上,一根一根的肋骨清晰可见,这是他与钱福接触以来第一次发现他的焦躁不安的狼狈相。
“不好意思,来晚了,有急事?”
“你他妈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