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将手里的衣服搭在肩膀上,脸上的表情从冷峻变得有些迷惑,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样的贪心,到底是对是错。”
拿着酒杯的男人看着那个人离去的背影,摇摇头,嘴角噙着一抹无奈的笑意,转过身子,面向窗外的白月光,满脸惆怅的对月独酌。
夜罂,你可真是个麻烦。
既然你这么想找到我,那不如,我就自己主动现身。
反正我也很久没见到你了,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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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繁星没什么大碍,第二天就出院了。
回家之后,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坐在书桌前,拿过桌子上的笔,在白纸上“唰唰唰”写下几个人的名字。
这几个人的名字,都是昨天一天与她有接触的人。
她低眉沉思了一下,笔尖不断在几个名字间来回晃动,最后她又把那几个名字逐个划掉。
从口袋里拿出那个从顾谨言身上顺走的银质刻浮雕栀子花纹的打火机,打开翻盖,转动滚轴,“蹭”得一声,火焰迅速从出火口喷出。
她将白纸点燃,丢进一旁的黑色大理石烟灰缸里,面无表情的看着火舌把白纸舔得只剩下黑色灰烬。
“繁星,今天下午三点,有新戏,我在老地方等你。”
正在纪繁星沉默无语的时候,忽然手机传来一条微信。
发微信的人叫熊晓雯,是她大学最好的朋友。
纪繁星是影视学院毕业,毕业之后她并没有安心在顾家做少奶奶,而是坚持自己的梦想,和熊晓雯一起在湖城最大的影视基地容店做起跑龙套。
纪繁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她已经结婚,嫁得还是城中首富的孙子,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个容貌出众却家世平平的普通女孩子。
当年她和顾谨言结婚,是在国外注册,国外举行婚礼。
邀请的只有顾家这方面的家属,而纪家,除了父母,没有别人出席。
这是顾老爷子的意思。
顾老爷子在结婚前夕就跟纪国华说过,这段婚姻如果能维持七年,那就公开,如果不能,那就离婚。
当然,顾家会给纪繁星一笔合理的赡养费。
只是原因,顾老爷子没说,纪国华也根本不在乎。
他在乎的就是钱,只要钱给到位,别说纪繁星嫁得顾老爷子孙子,哪怕纪繁星嫁得是顾老爷子本人他都不在乎。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