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你要你的人拍点照片给我吧,我看不到繁星,总觉得心里堵得厉害。”顾谨言在电话里焦急的说。
“没问题。”谢桥眼神放空,手指发抖,指腹不停摩挲胸针有钻石的那一面,坚硬的钻石几乎要把他的手指划破,他道:“只是现在不方便,我会要他们找个合适的时机,拍照给你解馋。”
“谢桥,你没有骗我吧。”电话那头,顾谨言犹豫再三,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谢桥一怔,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道:“我不会骗你,我会永远站在你这一头的。”
“那就好。”顾谨言听了谢桥的话,心下稍微放松,想了想,又道:“谢桥,你把繁星的定位发给我,我想查下那个地方有没有危险。”
“你很婆妈啊。”谢桥笑道:“我帮你看过了,没有危险,放心,就是很安全的一个小山村。”
“谢桥。”顾谨言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沉,但很快恢复正常说:“那就好,有你做事,我放心。”
“对了,老爷子怎么样了?”谢桥转了话题,问道。
“很好,他就是骗我回来商量慈善晚会的事情,估计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要是繁星回来了,你要她打电话给我。”顾谨言嘱咐道。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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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流湍急流动,一波一波,击打着纪繁星垂在岸石边缘的手背。
她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块巨大且长满青苔的石块,石块的不远处是高山瀑布,气势磅礴,飞流而下。
瀑布下端,溪水川流不息,一波拍打着一波。
纪繁星咳嗽了连声,手掌撑地,艰难的坐起身,靠在石块上。
江诺维还在昏迷,他的位置在纪繁星前方,离溪水很近,水流不停冲刷着他的脸,让他原本就白皙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嘴唇也因为寒冷而渐渐乌紫。
纪繁星看着这样的江诺维,伸手从身后掏出最后一把匕首,慢慢举起,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江诺维眼睫看。
只消片刻,她手起刀落,江诺维的命就结束了。
纪繁星对江诺维,有种莫名的杀心,她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他,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笑容。也许是那次吃饭,他随便那两条人命来当做赌注。
她是特工,早就习惯视人命如草芥,可不知为何,当江诺维提出以顾谨言命为赌注的时候,她却格外有些反感。
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