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翻盖,“蹭”得一声,转动轮轴,火焰从喷火口冒出。
谢桥看着那团明晃晃的火,抿了抿唇,却没有开口。
顾谨言手指一动,扣上翻盖,弯起唇角,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道:“这么说,是你的意思?”
“小顾总。”谢桥把手伸进口袋里,握住那枚钻石胸针。
在他接到顾谨言电话的时候,他就知道不好了,立刻打1号的电话,结果显示打不通,而父亲那边也给他传了短信,告诉他,顾谨言回国了。
他不是蠢人,当然知道小顾总回国,意味着什么。
但是,他不怕责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顾总好。
那两个人,不干净,谢桥不能让小顾总蒙在鼓里,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小顾总,不让他受伤,也不让他受欺骗。
不干净的人,他来处理,不干净的事,他来做。
只要能为小顾总好,他什么都不在乎。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要伤害纪繁星。”顾谨言动了动眸子,伸手压在谢桥的肩膀上,也顺利堵住了谢桥要说话的话。
顾谨言已经确认做这件事的就是谢桥,但是他不想听谢桥任何解释,事情已经发生了,所有的话都是多余。
而他的警告,也是最后一次,只要谢桥再敢做出伤害纪繁星的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也不会心慈手软。
谢桥低着头,从口袋里拿出钻石胸针,道:“小顾总,这枚胸针是江诺维的,你还记得他买下的时候,说过什么话吗?”
十字架形的钻石胸针,熠熠生辉,耀眼夺目,在这昏暗且寂静的走廊,却是个不合时宜的存在。
顾谨言拿过胸针,看着谢桥问道:“这个,我已经还给江诺维了,怎么会又出现在你的手上。”
谢桥唇角含了一丝苦意,道:“因为”
“你们谁是纪繁星的家属?”这时,一个白衣护士从一号抢救室跑了出来,打断了谢桥的话,急切的问坐在走廊里的他们。
顾谨言连忙站起身,道:“我是她家属,请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护士焦急的说:“病人情况危急,需要输血,库房血型不足,需要rh阴性a型血,请问您是吗?”
“我不是。”顾谨言眸光一黯,但很快又想到办法,拿出手机,对护士说:“稍等,我打个电话,叫人过来。”
谢桥也站起身,看着焦急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