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生命而忙,心里很充实,再苦也不觉得。”
陈川林平常言语不多,一说到自己热爱的行医行业,话匣子大开。他从自己十六岁起跟随父亲行医说起,讲到这次到隆兴参赛想法。说上届参加比赛收获很大,记忆和微观方面有了更多体会,他本想通过这次比赛,和来自全国的队友们有更多交流,学习更多东西,便于自己更好地应对复杂环境和提高对病体更入微准确的观察。
“当然,组委会发的20枚银圆也有太大诱惑。有时候进山采珍贵的药材,如果有这些钱放在家里,不担心一家的吃喝拉撒,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慢慢寻找。我们这样的人家,生活不易呀,不像谷队长什么顾虑都没有。”陈川林感叹道。
“对了谷成,那点银圆你简直不放在眼里,这次来是不是完全为了杨素素?”苏淇身体被拴住,一直仰躺着听陈川林说话,听到这里,话转向谷成。
谷成吭哧了一会儿,没有正面回答,他当然不能说奔游戏而来:“想见见你们不行啊?”
“才不是!我问你,如果杨素素不来你来吗?”
苏淇的话使谷成陷于对杨素素的思念和担忧中——毕竟,那是个可爱的、与角色心心相爱的女子。
沉默了很久,他答非所问地叹了口气:“唉,要不是想见我,素素可能不会来,更不会落到鬼子手里。不知现在她还活着没?整整十天了。”
陈川林安慰道:“没听到她的其它消息,说明活着的希望很大。谷队长不必过于担心。咱们一起来的,不说其他队友,童雪琴九号没了,景泰十六号。眼前小老鼠受伤在洞里躺着,还不知道情况怎样,宋大头昨天跑丢了,到现在生死未卜……”
苏淇打断他:“你们说大头会不会出事?”其实这个问题苏淇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遍。明知道不会有答案,但大家在特殊环境里生死与共,早超出一般队友关系,相互关切的心情非常人所能理解。
两个男人何尝不担心!
谷成叹了口气:“但愿老天保佑吧。他昨天一定出了状况,或者鬼子看见了他,为掩护我们,跑向其它地方。”
其实昨天夜里谷成不止一遍地这样分析过,但大家心里都明白:如果鬼子已经看见他,宋学勤很难逃生。换做申月华或者窜地鼠,完全可以跑得无影无踪。
宋学勤通过痕迹寻找目标的本领无人能比,逃功可就与常人无异了。
这么说,只是不愿把事情往坏里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