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书……假的……”
“啊!”肖东山大惊,拿过书细看,嘴中道:“得书后我也是看过两眼的,记载的刀法没差啊,呀,字体果然有点不对……”他又掰开书线迎着亮光细看,道:“果然是做旧的,是新订的……文字倒是真的,这是对着誊写的……我明白了,原书还在姓黄的贼子手里,这个是誊写了献给贼帮主的!”
圆怀和尚唉声叹气道:“我虽不识字,但原书我是认得的……我……我……我对不起师父……”
肖东山连忙道:“师父不要急,这原书一定还在那姓黄的小贼手里,这厮现在改了名,叫黄小春了,我再去找他夺来就是,师父莫急,师父莫急!”
圆怀和尚面如死灰,半天道:“罢罢罢!这事就算了,公子切不可再次冒险,上次公子去了,我担惊受怕,每日心惊肉跳,就怕公子遭了不测……我这病,一半是强盗吓的,一半是担心公子,肖大公子,我求求你,你一定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再去了,这事到此为止!我佛慈悲!我佛慈悲!我佛慈悲!”老和尚说着,死死抓住肖东山的手,肖东山乃粗壮有力之人,也感到被他捏得生疼。
肖东山见和尚真情流露,道:“好,我答应你,不再冒险就是!”
圆怀和尚松了手,累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两个僧人过去扶他睡下,肖东山轻轻退出了房,莫名感动。原来他母亲早逝,父亲严厉,并不曾受过慈爱,没想过会有人为自己担惊受怕。
不一会,一僧人过来,领肖东山去后面洗漱睡下。肖东山赶了远路,一落塌就沉沉睡去。
再睡来时已约莫是四更天,只听得前面木鱼敲得急促,诵经之声大起。肖东山知不寻常,急忙起身去看,原来是圆怀和尚圆寂了。
肖东山上前上了香,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他是个热血汉子,不禁洒了泪。一位一直在圆怀身边服侍的僧人,法名圆悟,过来说:“施主,贫僧有事相求。”
肖东山道:“师父请讲。”
圆悟道:“师兄归天之时,吩咐了一件难办的事……本来这是我们的事,但施主在这也是有缘……我们极难办的事,说不定施主顺路……”
肖东山道:“师父不妨直言。”
圆悟道:“师兄有个亲妹妹,在湖广黄州府三角山隐月庵出家,师兄吩咐我们,他圆寂后要我们给他妹妹说个信,我们几人是没出过远门的,年纪又都大了,一个年轻的,又是跛腿……”
肖东山早见全寺都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