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均平冷笑道:“你又有何谎言要讲?”
肖东山道:“我肚子饿了,没有力气,打你不过。你不相信这是鸟血,我带你去杀鸟处一看不就知道了,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徐均平想了想,道:“陪你去又何妨!倘若你是戏弄我,就休怪我下手再不容情。”肖东山道:“看了鸟的血色与我身上相合,你还要赔我一顿好酒好饭!”徐均平道:“鸟在何处?”肖东山道:“不远,胆大就随我来。”
二人就往回走,徐均平紧紧跟着肖东山,握着旗幡,以旗杆指着肖东山,一路冷笑。肖东山为表无辜无愧,收了刀,只顾走路。这会儿肖东山已弄清了路,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昨夜歇息之处,只见昨夜薪火处,树枝、树桩依旧。肖东山暗暗用眼打量一下三九的坟墓,已被大雪完整覆盖,看起来不过就是一个微微隆起的小土堆,一点都不显眼,肖东山心里祈祷:“三九的坟墓千万不要被这凶汉发现了,不然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人夹杂不清,偏生自己打不过,还是小心为妙!”
徐均平一边四处察看,一边盯着肖东山,生怕他跑了。
“就是这里?”徐均平用鼻子使劲嗅了嗅气味。
“不错,我就在这里杀的鸟!”肖东山来到树下,想找到昨日猎鹰从空中掉下来的地方。
“怎么有香味?”徐均平道。
肖东山闻了闻,果然有一点细微幽香,心中暗道:“这凶汉自诩神捕,大惊小怪,自以为是!”说道:“树枝都有油脂,烧了自然有点香味!”
徐均平道:“哼!我看有些蹊跷,明明有人的脚印!小子埋伏了人,想害我不成!天地有正气,我徐均平专杀宵小之徒,岂是你等鼠辈可以算计的!”
肖东山笑道:“徐青天太过于小心了,哪里有什么埋伏!喏喏喏,我昨日把鸟埋在这里,挖出来给你看就是!”说着,走到昨日埋鸟处用刀挖起来。刀一触地,只觉地面松软异常,也不费力,一下挑起一大把土。肖东山挖了两挖,刀上挑起人的毛发来,肖东山吃了一惊,不敢接着挖。
徐均平看在眼里,用旗杆往地上几戳,一个人头渐渐露出来。徐均平用旗杆拨开土,抓住人头的头发,一把把人头提起来,肖东山一看,“啊”的一声叫出来,人头的后脑勺上一块杯口大的紫癜。那人头被徐均平提着在空中慢慢一旋,肖东山把面目看得真切。
正是翟彪的人头。
“你还有何话说!”徐均平怒目圆睁,震天价一声大吼。肖东山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