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东山急忙抢上前,扶起他,只见他满头是血,口中还在道:“完了!完了!”肖东山道:“程兄,一路不通,我们再找一条路就是。”程大哥道:“折磨煞人也!还不如本没有机会!”肖东山道:“大哥,我们有的是时间思考怎生脱困,何必急在一时,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哥好好保重,我们再慢慢想办法。”好半天才劝慰得程大哥平复。
程大哥冷静下来,靠着石壁闭目养神了一大会,突然开口道:“我有个不情之请,只是高攀兄弟了!”肖东山道:“程大哥直言无妨。”程大哥站起道:“如若兄弟不嫌弃,你我二人结为异姓兄弟如何?”肖东山欣然道:“正有此意。小弟生于乙亥年腊月十一。”程大哥道:“我是戊辰年二月十八所生,长你七岁。”于是二人并肩跪下,只听程大哥道:“皇天在上,后土为证,我陈知多。”肖东山一愣,道“你叫陈知多?”陈知多用肘傍了傍肖东山手肘说:“是啊,我名字,该你了。”肖东山道:“我肖东山。”两人齐声道:“今日结为异姓兄弟,日后同心协力,福祸与共,皇天后土,永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起完誓,两人冲着八方团团一拜,又对着相互磕了四个头。
礼毕,肖东山迫不及待的道:“大哥,你瞒的我好苦,原来你是丐帮传功长老?大哥究竟是哪个陈?”陈知多道:“你知我是丐帮长老?是耳东陈。”肖东山道:“我一直以为是禾木程呢,大哥威名远扬,失敬失敬。”陈知多道:“你竟听过我的名字!帮中弟子识得我的都不多,只八袋弟子和我交往多点,我在江湖无甚名气。”肖东山道:“我那时受莽汉所伤,与你帮中弟子交好,有幸参与了一次丐帮大会,听到了你的威名。”于是把在丐帮所见细细说了。
陈知多大惊,以手拍壁,悲伤莫名,反复问道:“我那义弟怎么就死了,前晚和哪一个一起?老弟啊,老弟啊,你英雄年少,怎么就随我义父而去?”肖东山只得把那日情形再说一遍,说到天柱穴的紫斑时,陈知多精神一震,道:“如何说来,林兄弟竟是受人所害?”肖东山道:“也不十分肯定,但疑点甚多。”又把所知的之前各种和天柱穴紫斑有关的事都说了。陈知多道:“义父去世之时,我就在场,我给义父搓过几次背,他老人家的天柱穴果然是有紫斑的,我和他老人家说起过,故而记得。此事看来真有阴谋!可怕!太可怕了!”他说着,突然露出想起什么的样子,肖东山知道事关重大,抓住陈知多的肩摇了摇,道:“大哥,你想到了什么?”
陈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