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矣。”傅霞儿道:“你武功很高吗?”陈知多道:“略知一二,只是现在中了毒,提不起气。”傅霞儿道:“那你还要给我解穴?”陈知多道:“解穴容易,不运内功,慢慢搓揉经络亦可。姑娘可知穴位名称?只要说出名字,我自有办法。”傅霞儿又红了脸,就是不说穴道名字,陈知多见状已明白,道:“被点了什么穴就在什么穴上解,本是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但人的经络全身相连,并不一定要原地方运功,只不过手法需要高明些,时间需要长久些,陈某凑巧知道这种法子,愿为姑娘效劳。”
傅霞儿闻言,道:“还有这等高明的?我竟没有听闻。”陈知多道:“这也没什么特别,不过是前辈高人留下来的法子,我偶尔学会罢了。”傅霞儿见他言语谦逊,举止有礼,低声道:“神封、膻中两处。”
陈知多走过来,扶着傅霞儿转过去面向石壁,道:“姑娘勿怕,有点疼,且忍着!”他轻轻在傅霞儿背部拍打起来,手一下比一下重,打了十几掌,突然站起来,把傅霞儿的左手、右手分别拉高,放下,拉高,放下,最后用手在傅霞儿的背后抠起来,傅霞儿只觉又酸又疼又还说不出的舒服,陈知多又在她的肩头按了数十掌,突然用小腿顶住傅霞儿的腰眼,猛得把傅霞儿左臂一拉,接着右臂也是一拉,傅霞儿“啊”“啊”连叫两声,只觉身上一松,穴道已解。她正要站起来,陈知多把她肩头一按,道:“且慢!听我的口令运气!来,丹田起,慢慢的,走,循督脉上……”
一炷香的时间后,陈知多笑道:“好了,你再起身看看,通畅了没有?”傅霞儿站起来,走了走,惊喜道:“没想到你这般好本事!”陈知多道:“我一个被囚禁之人,谈什么本事,有本事早逃出去了!”傅霞儿往石室露天处走了走,陈知多连忙道:“小心!”口中说着,跟了过来。
傅霞儿把头伸出探了探,道:“这里摔下去是不是会粉身碎骨?”陈知多道:“跌成一滩臭脓水是一定的了!”傅霞儿幽幽一叹,陈知多怕她失足,走上两步,傅霞儿道:“哎……蝼蚁尚且偷生,你不用担心我,我是不会跳下去的!”陈知多道:“我们一起想法逃出去!”
陈知多和傅霞儿在石室里各自站了一侧。半晌,陈知多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傅霞儿道:“你解了我的穴,我自当以实相告。我姓傅,乳名霞儿。”陈知多道:“原来是傅姑娘,在下陈知多,耳东陈。”傅霞儿道:“好名字!”陈知多道:“乃我义父所取,意在要我练武不要贪多。”傅霞儿道:“原来是名家子弟。”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