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多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照耀整个山峰,傅霞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在慢慢用手梳理自己的头发,陈知多看着她扬起的手腕,心中突觉安宁和美好。
突然,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会儿门被轻轻打开,进来四个人:银娥婆婆当先,疤脸女子随后,后面还有两个侍女,一人一手抱了一床被褥,一手拿个布袋,另一人提了两个篮子,装着饭菜和水,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瓶子。那抱被褥的进来,把被褥在地上铺平了,把手里提的袋子放在褥子上,提篮子的把饭菜、水、瓶放下,两人一起退到门口。她们一进来,陈知多就抽了抽鼻子,然后一直盯着那个瓶子看。
银娥婆婆伸手把傅霞儿的脸抬起来,看了看,道:“嗯,气色还不错,小丫头挺结实的,是个好生养的!”她又朝陈知多道:“男人要让着女人,要对自己的女人好,知道吗?”陈知多只得道:“是,是,是!”银娥婆婆又道:“男人嘛,应当主动一点,别跟个傻瓜似的,这般如花似玉的新娘子,谁不动心?”陈知多道:“是!是!是!”银娥婆婆又对傅霞儿道:“都是女人,我也不为难你,有什么需要的,跟这位姐姐讲,她虽是个哑巴,但听得懂!”傅霞儿点点头,一言不发。银娥婆婆又朝二人看了看,道:“我这也是积德了!”说着,出门走了,疤脸女子锁了门,随她而去。
出了石道,一侍女大胆问道:“主人,就这样便宜了这个人?”银娥婆婆笑道:“这小子可不是凡人,跟我犟了三年,你们道他为何这般刚强?无非是无牵无挂,我倒是要看看,等这女娃给他生下个娃娃,他还怎么犟!哼!到时就由不得他了!”
石室中,傅霞儿默默打开那个被褥上的袋子,只见里面都是些干净的贴身衣物、汗巾,脸帕,梳子还有些女子专用事物。傅霞儿急忙拉紧了袋口,以防陈知多看到。陈知多早拿过那个瓶子,拔了盖子,一股醇酒的清香发散出来,陈知多贪婪的闻了一口,道:“好香好香!”他把酒瓶往傅霞儿一送,道:“你喝一口!”傅霞儿拒绝道:“你自用,我不喝!”话音未落,陈知多早狠狠喝了一口,大叫一声:“爽!”傅霞儿微微一笑。
陈知多又喝两口,眯了双眼,道:“不怕傅姑娘笑话,我这人嗜酒如命,这里关了我三年,活生生憋死了我!有朝一日,我逃了出去,先要在酒缸里泡他三日三夜!”傅霞儿道:“大哥说笑,哪有那样大的酒缸!”陈知多笑道:“你这就不知道了!我早准备了两缸,本准备慢慢享用的,被老太婆暗算,困在了这里!”他边说边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