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打了个滚,滚动中突然脚下一长,朝落地未稳的陈知多踢来,陈知多不能闪避,正中一脚,好在这一脚并使不上十足力道,陈知多真气盈身,并未受伤。但就场上形势而言,是陈知多输了一招。
陈知多哈哈大笑,道:“前辈真乃奇人,手足不受关节束缚,颇能出其不意,是我输了。”拉赫道:“呃,你们东土人士怎这般胆怯,你又未受半点损伤,全身劲力都在,何故言输!我们赫拉特的勇士比武,都是打到对方毫无反抗为止。”陈知多道:“陈某非胆怯,实无争强之心。”拉赫道:“少啰嗦!”
他口中说话,双手又朝陈知多抓来,陈知多连连闪避,两人转眼又交手十多招,陈知多只有两招带有反击。周围这群人中,眼光不行的只道是陈知多谦让,眼光高的已看出不是陈知多谦让,而是拉赫出手全无破绽,他一招接着一招,环环相扣,密不透风,加上他修炼的滑骨腾挪功,常能使出常人使不出的招数,能从意想不到的方位出招,陈知多哪敢贸然出击?只有在格挡之中,从最稳的方位间或攻击一次,且是浅尝即止,招式不敢使老,怕拉赫使出出乎意料的招式击中自己。
银娥婆婆道:“我见林逸凡用这套拳法时,常用酒助兴,你的拳法不在林逸凡之下,只是少了些洒脱,小依,去取酒来!”陈知多大喜,道:“正是要酒助兴,谢谢老太太!”一个侍女飞了般去了。
此时阿明早已止了呕吐,他被陈知多一拳震得腹内翻滚,虽一时不适,却并未受伤,反倒被打得有七分服气,后来见拉赫陈知多相斗,已服了十分,知这两人武功都在自己之上。他这人虽非良善之辈,却不是心胸狭窄之徒,对能打败自己的人,并不生憎恨之心,反倒有几分敬佩,对杨洋如此,对陈知多也是如此。此时听到说要酒,解下酒壶,朝陈知多扔来,道:“这里有酒,不怕死就喝!”
陈知多伸手来接酒,拉赫干脆停了攻击,站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陈知多接过阿明的酒,喝了一口,道:“好酒好酒,这酒……好熟悉的味道,和我家里的酒一模一样!”他拿着酒壶晃了晃,扬起脖子一口把酒壶里的酒喝了个精光,把酒壶扔还给阿明道:“多谢!”阿明叫到:“好好打!”
陈知多故意打个酒嗝,就要动手,突然一人道:“陈大哥,小弟也来凑个热闹!这位是前辈高人,我们两个打他一个,也不算过分!”
这人正是肖东山!原来他的武功虽不十分高强,但因天分奇高,悟性极好,早看出就算陈知多喝了酒,功力加了两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