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影手下一顿,眉头一皱,伸出手,低声道:“匕首给我。”
瑾墨忙照做。
只见天烈影戴上手套,在其中一人嘴巴里挑出一点皮肉,紧跟着拿出一个细小的东西-一竟是极小的一卷沾着血的纸。
将纸卷打开,上面却空无一字。
“收好。”
他交给了瑾墨。
“其中必有玄机,等我忙完再处理。
“明白!”
很快,有两名手下将尸体抬走并打扫了殿前。
晨光更和煦了些,一切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另一边的秦家,早茶时间大家各怀心事。
前一晚从花天阁返回,田飞云和秦沐冰没有回田家,在秦家住了下。
此刻的田飞云,正在园子内打着电话。
“飞云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吃完早茶再说。”秦盛林透过窗看了看自家姑爷,心底憋着一股闷气。
当初所有人都以为田飞云是潜力股,可娶了秦沐冰,秦家也没跟着沾到半点好处。
按理说田家是东洲服装巨头,田飞云又是独子,不说秦家,只说秦沐冰也该跟着享福才对。
可这么多年来,反倒像是秦家在贴补田家。
之前花天阁赴宴莫名其妙被关进仓库的事,也成了秦盛林的心头恨。
想起自家姑爷被吓得尿了裤子,他就觉得丢人至极!
“公司的事吧。”秦沐冰挽尊道。
“依我看。”秦盛林放下筷子。
“飞云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
“爸,您怎么能这么说,让飞云听到可怎么是好?”
“田家之前在咱们东洲也能横着走,可自从他们家将生意都交给飞云,这几年反倒每况愈下,沐雨,我知道这话我不该说。”
“但他完全可以考虑让我们秦家的人帮帮他,你都嫁给他这么多年了,难道他还要防着我们秦家不成?”
“爸。”秦沐冰忙解释道:“飞云怎么可能防着我们呢?您也是,怎么忽然想起这个?”
秦盛林被问得当即一愣。
说到底,无非是前一晚看到天烈影在东洲巨富前挣了把脸,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秦沐雨失宠已久,他万没料到竟是这个谁都不看好的小女儿,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可他从没给过自己这准姑爷半个好脸色。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