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味儿!”
对于这个答案,瑾墨颇为自豪。
天烈影却甩给他一个白眼。
“我是问你我身上有没有监狱的味道!”
“监狱的味儿?那是什么味儿?烤焦的人肉?还是混污水的血腥味儿?”
两句调侃,却令天烈影回忆起刚进入东洲监狱时的日子。
日以继夜的担惊受怕。
毫无人道的欺凌打压。
他单枪匹马拳拳见血,才在监狱里保住了自己的命。
不堪回首,皆是血泪。
天烈影在休息室门前顿了住,忽道:“是冷的味道。”
说罢,推门而入。
只见秦沐雨将啾啾紧紧抱在怀中,靠在沙发上,也像是睡着了。
母女二人,像是一幅温柔的画呈现在眼前。
天烈影轻轻走上前,俯身在秦沐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秦沐雨当即惊醒。
“烈影?你回来了?”
“嗯。”
天烈影摸了摸啾啾的小脑瓜,不忍心将她唤醒。
“都忙完了?”
“嗯。”
天烈影温柔看着秦沐雨,却并不想过多解释,有她在身边,就能感受到幸福。
“那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嗯,我们现在就回家。”
天烈影秦沐雨的婚礼轰动全城,亦成为了翌日整个东洲街头巷尾的谈资。
“昨晚真是见识了大场面,恐怕这东洲未来十年内都难以重现这派头了。”
“秦家三小姐真是好命,不过昨晚怎么没见秦家大小姐?”
“怎么?你没听说吗?听说出事了。”
“出事?”
“对啊,在医院,好惨的,以后大概一辈子要瘸腿了。”
“啧啧,真是同人不同命.......
此刻医院的病房内,秦沐冰躺在病榻上动弹不得。
“沐冰,妈劝你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母将一勺粥放在秦沐冰嘴边,却被一掌拍了开。
“低头?”秦沐冰冷笑一下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向天烈影低头,他算个什么东西!”
秦母无言,也不再相劝。
“沐冰。”田飞云亦道:“起码这次保住了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