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人的肝胆义气。”
“这年头还有人毫无畏惧说''义气'',你倒有着跟你的年龄不符的老做派。”
“做派不分新旧,问心无愧就好。”
罗镖朝前走了两步,只同天烈影一步之遥。
他盯着天烈影的双眼,用极低的声音问道:“你可有证据?”
“在路上。”
“没有证据就敢说这样的大话?”
“总比养虎为患好。”
“养虎为患”四个字说出口,罗镖眉心一跳,双眼微眯。
天烈影指的是罗思狂!
双方没有必要再相互试探。
“你今日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没什么,打抱不平罢了。”
“呵,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
“信也好,不信也罢,明晚罗思狂在这里设宴,我会是座上客,镖爷不妨好好看看自家这侄子,究竟是得力助手,还是养在身边伺机反扑的恶虎,除非镖爷觉得令郎死得还不够冤!”
“你!”罗镖显然动了气。
可天烈影再不肯开口,转身就朝外走。
就在他要踏出这扇大门时,身后终于传来一个声音。
“好,我会在明晚将这件事说个明白,天烈影,你的目的达到了。”
天烈影并未回头,径直朝外走去。
走到大门前,看到方才领路的壮汉正依偎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
那椅子跟这青龙会馆格格不入。
天烈影更是感兴趣。
上前走到壮汉跟前低声道:“这是何苦?即便是看门,这么多舒服的卡座你哪个不能坐?躺下也没什么。”
壮汉并未抬头,只掀了掀眼帘,应道:“那不是我该坐的,我是什么身份就做什么事,太过贪图享受,总有一天把自己搭进去。”
说罢,甚至没有正眼看天烈影,就起身去看门。
天烈影唇角却闪现一抹笑意。
这世道,有自知之明的人已经不多了。
他走出去,趁身后的大门尚未关紧时轻道:“明晚这里有局,你不嫌弃可以来看个热闹,算我的。”
说罢,快步离去。
回到花天阁之际,上空竟飘起了浙沥小雨。
“明天貌似要下暴雨。”瑾墨跟了来,自顾自说道。
“嗯。”天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