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玩意,平时嘴上可能比谁都狠,一到生死关头,就全显出来了。我走了,记着你说过的话不过你就算食言而肥也没事,手下败将,哈!敢来找我,我随时恭候。”
就在这时,一根高尔夫球棍横在了他面前,喻兰川冷冷地说:“慢着。”
“小喻爷。”杨平假笑一声,“还有什么指教?”
喻兰川小心地把甘卿放好:“跟你打赌的是她,我没同意你走。”
闫皓没什么主意,但够义气,方才还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一听喻兰川表态,立刻也跟着扛起了棍子:“小喻爷,你你小心!”
闫皓话音突然变了调,因为杨平猝不及防地动了手,一掌劈向喻兰川——这一下的声势比方才他打飞甘卿那一下还可怕,他掌风没到,喻兰川已经有了窒息感,一个文明人,哪见过这种搏命的打法?
喻兰川当时就连退了七八步,球杆在手,差点把从小练熟的招式都忘了。
闫皓心惊肉跳,看得一阵绝望——这还打什么打,能把大魔头安全送走就不错了。
杨平一挑眉:“还来吗?”
喻兰川紧绷的嘴角忽然往上一翘:“来。”
可就算打不过,又怎样呢?
总有那么一些时候,是要放下理智、放下一切,忘记那些高高在上的“策略”,忘记得失,朝着本能和勇气指引之处,头破血流地走。
“你找死!”
“我听人说,你从小就因为身体发育不良,练功事倍功半,”喻兰川飞快地说,“练了小半辈子也没见练出什么名堂,跟人比武还围殴,围殴还被人打得屁滚尿流,后来蹉跎岁月,又被打断了腿赶出丐帮。好的时候功夫不成,断手断脚了反而能逆袭?我不信。像您老这样的人品,居然说比武就比武,打断她一条本来就不听使唤的胳膊就放嘴炮走人,这么得饶人处且饶人吗?我也不信。”
杨平眼角倏地一抽。
“你说证据不足,所以你不怕警察,我同意——那么既然你不怕警察,为什么还要急着脱身?”喻兰川轻轻地眯了一下眼,“我找不到别的解释,只能想到你用了某种作弊的方法,让自己突然变得很厉害。邪功的原理我不太懂,但药物的可能性更大,它的功效有时间限制,是不是?所以你想把我们吓唬住,再也不敢挡路。这个时间限制是多少?五分钟?十分钟?还是限制你用邪功的次”
喻兰川没说完,杨平好像为了证明他说得不对一样,突然朝他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