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帮的兄弟们?你自己倒是拍屁股就走,管都不管我们死活,你算个狗屁的北舵主,行脚帮不就是你标榜身价的工具吗?怎么,现在是你老皮松了,死皮赖脸倒贴男人贴不住了,还是杨清不行了,让你这老破鞋又想起我们来了?”
他说完,四处传来“咯咯唧唧”的笑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猥琐狎昵意味。
这种笑声仿佛是一段永不过时的“bgm”,但凡有个女人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要她不是一身白衣的圣女或者朴实苍老的母亲,都可以插上这么一段。
“谁签的盟主令?小喻爷?你召集了这么多人,就是让我们听母鸡打鸣?”
“张美珍,你再抹红嘴唇,牙也都掉了。你但凡还有一点知道要脸,就应该回去把你那张老脸遮好了。”
“小喻爷人呢,出来说句话。”
“小喻爷,你青春年少的,可不能染上爱闻老娘们儿屁的习惯啊,哈哈”
后面的话越来越不能听,闫皓和韩东升一起转向喻兰川。
喻兰川眼皮都不抬:“坐着,没事。”
韩东升:“小喻爷,我还有几个朋友,让他们”
“你没听出来吗?”喻兰川摸出手机,给于严发了微信,“王九胜回国了。”
闫皓看了看台上的张美珍,年过古稀,口红已经没法遮住她下垂的嘴角了,卡在皱纹里的粉黛被灯光打得分毫毕现,像一朵落成了枯杆的残花:“可他们、他们也太过分了。”
喻兰川发完微信,目光顺着会场边缘溜了一圈,有人跟他交换了眼色,喻兰川冲那人略微一点头,心不在焉地想:甘卿来了吗,她藏哪了?
他随口对闫皓说:“张美珍什么风浪没见过,她还在乎这点小场面?”
“哈,”张美珍笑了起来,“我听说你们前几天都恨不能把脑袋扎进沙堆里,怎么,撑腰的回来了,又有底气了?王九胜,你这一辈子,哪怕有一次光明正大地露面,出来说句话,我也当你有点人样。”
“你也配跟我们北舵主说话?”
张美珍:“你们北舵主养狗不绝育,满地拉屎,一天到晚流着哈喇子操桌腿,眼里还只看得见破鞋——路人都可以报警查他狗证了,是不是啊警察同志?”
韩东升猛地转头看喻兰川。
“看我干什么,本次活动是报备获批的,”喻兰川收起手机,“不然我才不给你们签盟主令。”
韩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