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景都看一看,然后就要往南边走了。”
女孩眼睛亮了亮:“还可以这样生活吗?”
“客栈不赚钱的,只够维持日常生活,”甘卿笑了起来,伸长胳膊一搭喻兰川的肩,“我主要是傍了个投什么都赚的大款。”
喻兰川:“去你的。”
女孩一个笑容还没绽开,甘卿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脱口回答:“姜玲。”
“姜玲,”甘卿顿了顿,眼睛里闪过一点笑意,故作疑惑地说,“哎,我怎么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不不是那个‘玲’,是‘铃铛’的‘铃’,”女孩一慌,开始语无伦次,“我们这好多人都姓姜,可能名字听着像”
男孩用力拉扯了她一把,女孩意识到自己越描越黑,脸一下白了。
甘卿斜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似笑非笑地探头看她:“咦,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个‘玲’?”
她话音没落,喻兰川突然一脚急刹车。
甘卿缓缓地转过身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自己的膝盖,微笑没收,眼神沉了沉。
这条山路很窄,大约只有两辆车的宽度,上山和下山的车都得从这走,遭遇到一起,将将够错身而过。可是对面突然下来两辆并行的皮卡,怼着头过来,一下把前路挡了个密不透风。
紧接着,身后传来排气管的“突突”声,几辆破摩托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堵住了他们的后路。
喻兰川的目光往四周一扫,一字一顿地说:“离家出走?”
男孩把嘴唇抿成一线,女孩一下崩溃大哭:“救命,求求你们救救我”
这事得从前两天说起,女孩姜玲的父亲,是辖区地级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负责人——
三天前。
警车在山区小镇外围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围堵漏网之鱼,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呼喝,紧接着,一帮把自己包得跟食死徒一样的神经病从一个小院里跑出来,分头逃窜,埋伏在各处的刑警们见状,立刻一拥而上,防爆盾、警棍、全上,还有几位持真枪的掠阵。
这次是由省级公安厅下达指示,在全省范围内,针对邪教组织“极乐世界”的统一严打行动。
这个“极乐世界”特别喜欢在穷乡僻壤建窝点,忽悠一些留守老人当他们忠实信徒,然后以此为据点,走“农村包围城市”路线扩张,一有风吹草动,转头就往那些个公路都没通利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