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她正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知道要脸的年纪,没事跑到族长家偷窥男人,还被人家抓了个正着,小脸顿时就红了。
花骨朵慌慌张张地一跃而下,将她的小跟班踩得一声惨叫。
褚桓就听见墙角处一片“怎么了怎么了”的窃窃私语,忍不住一阵头疼。
经过了小秃头的事,他短时间内都不想再看见任何一个未成年人了。
这时,也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族长”,就听见窗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众孩一哄而散。
南山在门口站了一会,吓跑了最后一个探头探脑回头张望的小崽子,这才走进来。
褚桓在不发烧不中毒的清醒状态下看见他,心里顿感一阵熨帖——他觉得这是一段偷来的时光,好像梦见开学,正痛苦的孩子一觉醒来,居然发现自己假期还剩几天的那种窃喜与快乐。
这让他整颗心都轻快了起来。
褚桓注意到,南山一只手端着一碗汤药,另一只手拎着一个树枝编的篮子。
篮子里有新鲜的树叶,穿插着点缀了几朵花嗯,大多是白花,花团锦簇中,有一条画风不怎么对劲的火腿,火腿还围着一串红彤彤的野草莓,看起来又是诡异、又是喜庆。
褚桓从未见过这样标新立异的包装:“这是个什么风俗?”
南山:“你救了我们族里的孩子,都是族人们送给你的。”
褚桓难以接受地噎了一下:“礼物?”
南山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问“不然呢”。
褚桓:“”
他以为是“遗体告别”加“节假日上坟上供”一条龙服务。
还得是喜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