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马上会钻到房前屋后树林草丛中,谁都找不着,却随时能出来露一口尖牙咬下敌人一块血肉。
南山飞快地交代了他们干什么,尽管他连为什么这样做都没有说,但仰仗多年来在族中确立的威信,族人们虽然不明所以,但全无异议,立刻分头行动。
南山拎起族长权杖,递到褚桓面前:“给我点火。”
褚桓的烟被南山扔了,打火机却还在,那权杖极容易点燃,顶端异色的火苗一经触碰,顿时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发出一团显眼的光晕。
火光一亮,褚桓和南山立刻心有灵犀般地分别向两个方向闪避,果不其然,下一刻,被火光吸引来的“疯狗”利爪已经到了跟前。
两人分两边从院墙两侧绕出去,南山最后有些忧虑地看了褚桓的背影一眼。
尽管见识了褚桓方才那一刀,他还是心慌,忍不住想,万一方才只是运气,下一次就劈不准了呢?就算不是运气,万一有什么意外呢?
这让南山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险些被一只“疯狗”追上。
南山虚虚地抬手一扇,“疯狗”好像挨了狠狠的一巴掌,脖子往旁边一扭,“嘎吱”一声断了,重重地倒了下去。
南山勉强压下心里那些血淋淋的想象画面,他决定相信褚桓——因为他记得褚桓说过,重要的事绝不会随口胡说。
但纵然他这么下定决心,偏头发现褚桓人影一闪就不见了时,南山心里还是不免七上八下了起来——看不见人,他就会七上八下。
南山一刀捅穿了一只跑到他跟前的“疯狗”,随手抓住了“疯狗”脖子上的扁片人,像撕卫生纸一样把他撕成了两半,随手丢在一边。
他手中权杖上的火焰迎风不晃,晦暗的天光下如一团飞快划过的流星,游刃有余地绕着族中房舍于树林遛起了“疯狗”。
由于拉怪的这位很靠谱,“疯狗”群很快以拿号的为首,一个追一个追成了一条纵队。
拿号角的扁片人正打算再次吹响号角,令其他同伴合围南山,却觉得一股气流堵在了他的号角,吹不出声音来。
南山似有所觉,回过头来冷冷地对他一笑。
那扁片人正要回头示意自己下一个人接过指挥权,然而才一回头,他眼前顿时一片血光。只见一根三棱刺从高处俯冲而下,精准无比地将他身后的“疯狗”和它脖子上的扁片人一起戳了个对穿。
褚桓拔出尖刺,远远地对着南山的方向伸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