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脑门上有疤的鞋拔子脸自比周郎,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褚桓双手插进都里,高深莫测地说:“跟了我以后,改名叫大咪了。”
“大咪?”袁平当时就火了,气得话都说不连贯了,“你你居然敢你居然敢这么侮辱拿我们家美人,你简直不是东西!”
两个人就这样因为一只猫公公的名字,再次动手打了一架。
直到赶来的南山把他们俩拉开。
褚桓在南山面前,一直是温厚又稳重的,但是由于袁平这个奇形种的存在,他已经形象尽毁了,一看南山的眼睛,他就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好。
褚桓脸色颇为挂不住,低头蹭了蹭嘴角破皮的地方,对南山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没事。”
南山将他往自己身后一带,有意无意地半侧过身挡住他,颇有领地意识地扫了袁平一眼,酝酿了片刻情绪,刚想问出自己方才准备了一路的问题,就听见那边袁平不依不饶地嚷嚷:“我家美人冰清玉洁,跟了你以后成什么了?大咪还大咪咪呢!”
南山:“”
他好不容易爬到了嘴边的话“咕嘟”一下,四脚朝天地掉回了肚子里。
褚桓:“就他妈一只猫,至于吗?你还没完了死娘炮!”
哦,一只猫啊
南山陡然松了口气,他干咳了一声,略微酝酿了一下情绪,提起一口气来,再次将话准备好。
袁平:“就你这审美趣味,还敢惦记璐璐,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南山被噎得欲仙欲死,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呓语似的跟着念了一遍:“璐璐?”
青春期的女神已经成了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妈,褚桓早就没有半点念想了。
但由于他对南山居心不良,还是莫名地不希望别人在南山面前提起她,立刻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撇清关系:“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还往外倒,你有病吧——她现在是我外甥的妈。”
南山吊起的心又给放了回来,他感觉自己胸口里好像装了一根弦,一次一次地被拉紧,又一次一次地放松,来回折腾得快断了。
可是等南山手脚冰凉得好不容易解决了这对宿敌的纠纷时,棒槌又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远远地冲他们挥着手:“族长!好贱人!守门人兄弟,山门的火烧起来了,准备吃东西了!”
来得真是时候啊,兄弟。
南山方才准备的词已经忘了大半,他心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