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双脚不自主地移了一步。
但跳脱出这份紧张,她又略感欣慰,心道他比之对自己妃子袖手旁观的魏王,还是有些担当的。
凤辰向殿上逐一拜礼,一切礼节停当后,他又颇为正式地拱手道:“內人的癔病近日又发得厉害了,言语有失,还望皇上、皇后、贵妃娘娘见谅!”
“癔病……”有如一盆冷水迎头泼下,白锦玉一脸莫名,张口想说点什么,却被凤辰一个眼风给扫了下来。
“晋王严重了,弟妹所述能够自圆其说,听起来也有些道理。”御座上的凤华并不恶恼。
皇后也温柔地笑向白锦玉,应和道:“弟妹一向出类拔萃,所说之言常叫人耳目一新。哀家听说你身体欠安由来已久,如今还没有好转吗?”
白锦玉无言以对,她昨夜刚刚见过苏丽华,并未见她哪里有病,这‘由来已久’的病情多半是凤辰强按在头上的。
白锦玉不置可否,对凤辰与苏丽华的关系无语。
“既然病没有好,就要多寻良医,按时服药。”吴贵妃蹙起关心神色,并向皇帝请示让宫中的御医为晋王妃诊断一番。
凤华甚为欣慰,当即传下口谕让宫中御医近日为白锦玉出诊,皇后也跟着赏了白锦玉一堆名贵的药材补品。
“对了,不知晋王妃为皇后准备了什么样的贺礼啊?”吴贵妃突转话题,表现出一副十分期盼好奇的面孔。
这句话一出,全场的好奇心排山倒海地扑向了白锦玉,白锦玉的脑子空了一下。
沉滞了片刻,凤辰双眸偏过,压低了声音问:“你……有吗?”
白锦玉醒过神,朝凤辰看去,之前他的目光一直淡静,而此刻却隐隐似乎有了担忧。
想想也是,这种时候出丑,晋王府的门楣至少要一年无光了。
“皇后娘娘的吉诞之礼,当然是很特别的。”白锦玉倏然笑道。
凤辰薄唇微动,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忍住了。
殿上的皇后听言兴趣陡增,倾身催促道:“晋王妃的礼物一定与众不同,快呈上给哀家瞧瞧。”
“这贺礼嘛……”白锦玉咬咬唇,有些为难:“还不在这里。”
白锦玉说得直白,听见的人都愣住了,纷纷低声交头接耳议论开来,都言这晋王妃果然是病得不轻。
凤辰道:“在哪里?我去取。”声音微微低沉,听了竟叫人十分安心。
白锦玉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