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还没放下沾泪的手指,便感到谢遥的屠割剑向她移近了几寸。
白锦玉识趣的安分坐好,她就知道这孩子一心护主,跟来就是专门看着她的!
凤辰浅浅一笑,道:“的确好笑。”
虽然这么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凤辰这句只是应酬话。
白锦玉无趣地合上了嘴,继续侧耳听着下面的动静。
这时楼下两军对战已经势同水火,很多无辜的食客都或主动或被动地加入一方阵营。
到了这会儿就连店家都不能幸免了,被人从后堂拉了出来。
店家一脸愁苦的被夹在中间,南平、东洲都来势汹汹地让他表态,到底哪一方言之有理。
在这种咄咄逼人的情况下,店家哪边也不敢得罪,于是老奸巨猾地打起了太极:什么也不说,一个劲地抱头大哭。
不过,他这企图蒙混过关的招式瞬间就被在朝堂上见多识广的人物们看穿了。
一位东洲国的郎将厉声斥道:“再哭,再哭就把你儿子拉出来问!”
说完,店家果然止住了哭声,他环顾一周,发现身边站着的人,个个都已吵红了眼,冲动之下真的也许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的酒楼……他的儿子……
一阵哆嗦,他蓦地拔地站起,拼了命地朝着二楼大声哭喊:“闻公子救救老朽!闻公子救救老朽呀!”
人群突然息静,齐刷刷地朝二楼看去。
白锦玉再也不能回避,和凤辰相视一眼,无奈地站起身来走到楼栏边。
众人噤声不过片刻,继而开始交头接耳。
“他就是闻宴!”
“就是他放蛇逼凤辰现的身。”
“就是他就是他!揭了千金之赏的那个人!”
“江流三杰果然一表人才,名不虚传。”
……
东洲太子成舟更当机立断:“此人不凡,就叫他来断一断孰是孰非!”
顿时,东洲阵营开始向白锦玉喊话,南平诸君不甘示弱紧随其后,当下一片热火朝天地诉求,俨然把白锦玉当成了能辨黑白善恶的判官。
白锦玉拍了拍手,双手示意全体安静,场下权贵竟也听话的渐渐安静了下来。
“这事真也不难,”她双肘支在栏杆上,一派闲散公子的作风,对下面众人说到:“既然南平太子喜欢东洲太子的木笔洗,东洲太子也喜欢南平太子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