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倌酒?”众女子立刻领会地调笑起来。
“原来是找清倌的!清倌可不便宜哦!”
“哎呀,公子怎么不早三年来,害我的清倌酒都给别人喝去了!”众姑娘彼此换过眼神,嘻嘻哈哈。
老鸨得意道:“难怪公子要从点云斋出来,那地方就是些装文腔的骚浪货,哪有什么清倌哪!不过你来得巧也不巧……”
白锦玉疑道:“什么叫巧也不巧?”
老鸨道:“今天十五,的确是本店出清倌的日子,不过刚刚已经结束了,是……”
“今日清倌已经归我了!!”老鸨话音未落,一个粗厚又油腻的声音洋洋得意地插了进来。
白锦玉拨开众人看去,只见是隔壁桌上一个衣着华贵身材肥胖的中年富商。
老鸨点点头。
白锦玉道:“妈妈,怎么就归他了?”
旁边立即有人抢着回答:“价高者得呗!刚才出价半天了,你来得迟了。”
白锦玉点点头,又问:“妈妈,你们这里总共几个清倌?”
提到这个,老鸨塌下脸来,道:“还几个?就一个!如今太平天下,干咱们这行的新人是越来越少了,平时我们店里做的都是熟人生意,不靠清倌。”
“哦哦,”白锦玉把钱袋扣在桌上加紧问道:“那我现在出价还来得及吗?”
听他这么一说,场内那些刚刚出价败下阵的客人都来了劲,不怕事大的拍起手来。
老鸨刚才得了白锦玉的金豆,现在瞧这钱袋还鼓鼓囊囊的,顿时狠狠咽了咽口水,朝那富商看了看。
“切,跟老子比钱?!”那富商不屑的吹了吹胡子,从身后的家丁手中抽过几张银票,用力地拍在了桌上。
当即就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他刚刚出了三百两,怎么还有这么多钱?”
白锦玉听见了,略一思忖,对他道:“阁下这么多钱都够娶几个良家子了,何必在这里买清倌一夜。”
那富商眉眼一细,道:“你不也是吗?!”
白锦玉摇摇头,现编现卖:“我和你不一样!实不相瞒,在下最近连走背运,那白云观的道士给我解了一卦,要我在今日找个青楼的清倌方能改运。”
老鸨点点头,同情地看了看白锦玉。
白锦玉可怜兮兮地对那富商道:“阁下你能让给我吗?”
“做梦!”
此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