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串通,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帮了我呢!”
白锦玉压下声音,仿若怕被人听去,道:“只因刚刚在堂中,我一说那命定之人头顶有祥瑞之气,她的眼神就瞟向了你的位置,所以我就知道了嘛,是不是很简单?”
琳琅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苏公子你真是聪明过人。”说着,又给白锦玉斟了一杯酒。
“哪里哪里。”
看着气氛还算融洽,白锦玉捏着杯子又饮了一杯,左右寻思着接下来该如何开口引入正题。
“姑娘可会唱曲?”白锦玉问。
琳琅眸色一颤,忽而警惕地问:“公子要听什么?”
这个犹如惊弓之鸟的反应白锦玉看在眼里,略略觉得有些奇怪,她又没说唱什么,琳琅就吓成这样,显然不是一个训练有素的青楼女子该有的样子。
于是,她刻意道:“嗯……《巫山枕》、《弄百花》、《云雨透》、或者最老套的《十八摸》好了,你随便唱哪个我都喜欢!”
果然,琳琅脸色一下刷白,身子不自主地往后移去。
白锦玉决定更过份一点,直接上前握住了她还在桌上的手,道:“你怎么了……”
还没等她说完,琳琅就像被烫了一样,一下甩开了白锦玉的手,站起来连连向后退去,慌张得连凳子都碰倒了。
白锦玉眯起眼睛,这个琳琅的确有问题!
看着离着她八丈远的琳琅,白锦玉不动声色,拿起筷子吃起桌上的酒菜,一边吃一边漫漫打量起这个屋子。
一个人的住所往往会透露主人许多的信息。有钱没钱,品性怎样,爱好如何,甚至地位高低都可以窥得一二。
这屋子不大,用度也不如何讲究,可见除了有个清白之身,老鸨也并不看好这个年龄偏大、姿色只能算尚可的琳琅。
白锦玉的目光一扫而过,只觉一切平平无奇,若非要说点,就是那南墙上挂着的一副书法在整个房屋里稍显突兀。
白锦玉放下酒筷子,起身走到那幅书法面前,好好端详了一下。
这副字还是幅草书,勾笔连划错落交织,竟然有些水平。她细细辨认了一番,轻吟道:“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白锦玉不禁“啧”了一声,在青楼女子的卧室中挂着这么一句正气凛然的话,怎么也觉得格格不入。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白锦玉口中仍赞道:“真是好字,笔法遒劲、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