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嶙峋。琳琅姑娘,这幅好字不知是何人所书呀?”
无人应答,白锦玉转过头来,捕捉到琳琅脸上一掠而过的惊慌,如果她没有看错,琳琅已经有些发抖了。
白锦玉也不继续勉强,离了那幅书画,慢慢地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兜游了起来。
每走一步,她都感到琳琅的目光在紧紧地攫住自己。
越过一展小屏风,白锦玉漫无目的地看了一圈,忽而眸光一亮,瞥见一个不起眼的小桌案下整齐地码了些纸砚。
白锦玉走上前去看了看,思忖:这迎春楼又不是点云斋,这里的姑娘应该用不着舞文弄墨。不过,即使房中有些文房四宝也没什么,但是要这么藏着掖着……要说这个琳琅不可疑,她白锦玉第一个不信!
白锦玉回头看了一眼琳琅,琳琅的眼色已经可以用惊恐万状来形容了。
白锦玉踱回那幅书法前,瞻仰了一下,道:“琳琅姑娘,你过来。”
琳琅不动。
白锦玉道:“你过来嘛,刚才是我冒犯了,现在我保证再也不乱说乱动了。我只是很喜欢这幅字,想让你给我讲讲而已。如果你这都不来,那我……可得去找老鸨要个说法了!”
白锦玉拿出了老鸨要挟,琳琅踌躇了一阵子,最终慢慢地靠了过来。
白锦玉欣然地点点头,同她一起看着眼前的书法,道:“这字一看便知是由男子所书,让我猜猜,这位公子一定是琳琅姑娘曾经的相好吧!”
“你胡说!”琳琅冲口而出,声音落下她愣了一愣,自知言失,避下眼神仓惶无措起来。
白锦玉佯作一惊,道:“哦,那原来不是‘曾经’,难道说现在也是你的相好?”
“你……”琳琅气结,生生忍住了张口还击。
白锦玉一笑,故意地开始胡说八道:“哎呀害臊什么,像我们这个年纪,谁还没有个心上人呀!要不我再猜猜,这位公子应该还是个仪表堂堂、顶天立地的正人君子,因为能推崇这句话的………”
话说一半,白锦玉忽地吟了一声,双腿一软,整个人栽倒了下去!!
这突然的失力,她没有半点准备,下意识地想扶住琳琅撑一把,谁知琳琅却一别肩膀,生生让她摔在了地上。
白锦玉痛得“嗷”了一声,全身失去了劲道,没力气到连头都抬不起,只看到琳琅的绣花鞋匆匆往后退了好远。
当即她就断了向琳琅呼救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