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擤了鼻子,镇定道:“我没有想到你还会掉到水里,你不会游水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还真不会游水,”乌穆放下酒杯,入神地回忆:“前几日我刚入毕都不久,我那该死的臭鸟便不见了,我一路找到很晚,以致后来不慎落入河中。如果不是那位姑娘救我,我恐怕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闻言,白锦玉顿时觉得凳子上仿佛长出了针来,再没法坐踏实了。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四天前的晚上乌穆掉进河里,好巧不巧四天前的晚上她在水里救了个人。
“你确定救你的人是个姑娘吗……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有那么大力气救你?”白锦玉有意无意地误导。
乌穆笃定地看着她,将右手整个托在白锦玉眼前,道:“我肯定她是个姑娘,她箍着我游向岸边的时候,我碰到了她……”
“哦哦,你别说了!”白锦玉截断乌穆,一口气顶在喉咙差点没背过气去。
她强自镇定,仔细端详着乌穆,确定他绝对不会将自己和救人的女子联想在一起,才道:“毕都这么大,你又没看见她的长相,这人啊十有八九找不到了,你也别惦记了。”
“不是吧,”乌穆好生奇怪地打量白锦玉:“你刚刚还叫我努力寻找那姑娘成就一段佳话,现在又怎么让我别惦记了?”
“我刚才是开玩笑,现在是认真的。”白锦玉作出真诚的样子,希望乌穆赶紧听得进去。
二人随后又扯了些别的话题,加了几个菜,一直待到亥时才出酒楼。等一起下了路阶,白锦玉左右没看见乌穆来时骑的那匹骏马,便好奇道:“乌穆兄,你的良驹呢?”
“应该是自己去玩了,你等着啊。”说着,他两指扣入唇间,发出一声穿透云霄的清脆哨声。
不多时,平地忽地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一匹黑得蹭亮的骏马有如从黑夜中破孕而出,凛凛然地奔腾了过来。
白锦玉生平第一次看见一匹马像人似地朝自己奔来,不禁叹为观止:“乌穆兄的这匹良驹好生威风啊!”
马在白锦玉面前停了下来,借着酒楼的几盏灯影,这马的浑身都似泛着一层金光。她早听闻铎月盛产名马,这几年间也有幸见过几匹铎月的马。
但不得不说都比不上乌穆的这匹高过人肩、眼露精光、长鬃缎尾的坐骑。
乌穆上前轻柔地抹了一把黑马的长鬃,得意道:“当然威风,它名字叫‘烈风’,可是我平生所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