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榜已经放了,孟师兄得胜归来的消息一定就在路上了!”
“唉,翠渚的人啊,成天道貌岸然,号称什么学问天下第一,却从来没人拿出一个正经的治国方略来,简直沽名钓誉、故弄玄虚!”
……
白锦玉听不下去了,一来这些人的话实在难听,不是打压闻宴就是不屑翠渚;二来这些人趾高气扬一直聒聒噪噪,也实在太影响凤辰的休息了。
鉴于此,白锦玉起身,拉开了房门,居高临下地站在了二楼的走廊里。
“如果我是你们的话,我就该担心这个孟子洋死期不远了!”
她的声音阴测测地响起,欢声笑语的人群顿时暂停。
刚才还十分热烈的场景像被人扑了一大盆冷水,凉得不能再凉。
“你说的什么浑话,哪里来的泼妇!”那细细的声音冲她过来,白锦玉这才看清来人,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这帮人该早点醒悟!”白锦玉信然地从楼梯处下来,从容似闲庭信步。
她道:“儒、道两家政见彼此对立,如果有人的治国方策是融汇这两者的帝王之术,那施行的难度也必定可想而知了。”
她笑了笑,站在人群中央,朗声道:“试问,如果帝王信赖了这样的人,照着他的话努力,但天下却一直没有达到预期的大治。你们猜……时间长了帝王会不会开始怀疑他呢?一旦怀疑他,那他的死期还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