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辰蹙了蹙眉心,不发一言。
白锦玉不禁噗哧笑出声来,好奇问道:“殿下,你小时候是不是喝过很苦很苦的汤药啊?”
凤辰道:“你无法想象的苦。”
“哦!”凤辰说得认真,白锦玉头点得有点夸张。她想了想,既然凤辰这块是小孩脾气,那对付小孩有小孩的法子,遂道:“殿下,你信信我,我有法子保证这回的药绝对不苦,我们喝好不好?”
凤辰憔悴的眉目仍然不想,白锦玉目光炯炯地追逐着他的眼睛,他退无可退,半天,才垂了垂眼帘,勉强同意。
白锦玉粲然一笑,当即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称赞道:“殿下真棒!”
当下白锦玉就让谢遥守着凤辰,叫后厨煎药,自己从一片‘宁静’的店堂穿过,出了客栈。
七年后重临庐州的街道,白锦玉只觉一切活色生香又亲切热闹。走在小贩和商铺林立的主街上,白锦玉恍然如梦,感悟了多次,才确认这都是真的。
她真的在庐州。
心情也欢悦起来,她走入小城的中心街道,不过片刻功夫就来到了一个围满孩子的糖画小摊前。
一个中年的小贩坐在摊子里,他的身旁有一个小炉子,炉子上端着一只小锅,里面正熬着一汪黄糖。
在他面前有一张小桌子,上面有一块光滑的铁板,小贩用一柄细细的小勺子从锅里兜起一勺融化的黄糖,在铁板上挥洒几下,一只惟妙惟肖的老虎模样的糖画就做好了,引得身旁一众的孩子拍手欢乐。
在糖画冷却变硬前,小贩用一根细细的竹签压在上面,一会儿后,他就拈着竹签把糖画从铁板上拿了起来,转身递给了一个扎着两只羊角辫的小女孩。
这时,那小贩和蔼可亲地转过身来,向白锦玉问道:“夫人要给孩子做个什么样的糖画呀?”
白锦玉歪头想了一想,道:“凤凰你会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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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作者伪装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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