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玉微微笑了一笑,道:“我只是说二位认同,并没说我不认同啊。对了,小女子素来对儒道二学有些存疑之处,不知可不可以在此向诸位请教一二?”
白锦玉这是正式的挑衅了,那宋瀛海还好,孟其止已经怒不可遏,当即挥手道:“可以,孟知易!”
他喊了一个名字,人群中立刻站出一个蓝衣的青年。
孟其止道:“你先来为这位夫人答答疑!”他转过头看着宋瀛海:“宋先生,你如何?”
看着孟其止发红的脸,宋瀛海作为盟友顺其自然道:“可以,就当是上翠渚前的演练吧,你我两家如果连此二人都应付不了,自是不必上翠渚了。”
听孟其止和宋瀛海这么说,白锦玉心悦地点点头,言洛看见事情全按白锦玉的设想发展,眼中也是一片敬仰钦佩。
当下,白锦玉和言洛便在店堂中分坐两边,由荆州孟氏和鲁山宋氏轮番派出弟子出战,就各种各样的论题展开辩论。
言洛主要负责对战专研道家经典的鲁山宋氏,白锦玉则不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来都战!
一时间,众人仿佛又看到了十三年前闻言一人掀翻宋孟二氏的盛况。
傍晚,畅风楼。
几位白衣的老者焦虑地坐在畅风楼精致典雅的厅堂之中,他们一齐看着座上岿然不动的闻宴,全然猜不透他的想法。
一个老者按耐不住上前道:“山长,大敌当前,我们为何在此逗留不思应对呢?”
闻宴不因此人年长而有一些谦和,瞥了他一眼道:“自己想。”
又一老者道:“山长是不准备应战了吧……可若不应战,恐怕天下人往后会耻笑我们翠渚无能啊!”
闻宴垂了垂冰冷的眼幕,微侧过头道:“为何要在乎别人如何想?他们下战书,我们就一定要应吗?那下回他孟其止向你女儿下聘书,你也应吗?”
老者噎住,自讨了个没趣。
闻宴又道:“再说‘无能’,人家有说错吗?!”
大厅中鸦雀无声。
正在此时,几个年轻人火急火燎地踏进了畅风楼,其中之一就有闻宴那十六岁的小师弟千玺。
他满脸不忿地冲到闻宴的眼前,没好气道:“山长,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闻宴抬眸,看着他。
千玺见闻宴居然都不问话,气急败坏地干脆自己说了:“那荆州孟氏和鲁山宋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