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难题!”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听到了这位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红衣女子的话语之后,挺直了胸膛,鼓足内气,大声说道:“姑娘,如果连银子都不能解决问题的话,老朽也会些粗浅的武功,咱们也可以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你也会武功?恐怕就是你的武功再厉害,你也帮不了我!”那个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红衣女子这个时候终于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泪痕满面、皮肤白洁鹅蛋型的脸,然后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看了一眼这个多管闲事的“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然后还是低下头去,趴在酒楼的柜台上断断续续的说道:“小女子喜欢上这位道长,可是这位道长却不要小女子了,小女子已经生无可恋,小女子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他若是不要我了,我……我就不活了!”
“姑娘,你说的道长就是他吗?”神情激动中的“泰山派”长老许长山,顺着那个红衣女子手指的方向望去,他就看见有一个一身道士打扮的人,一直坐在这间满地狼藉的酒楼里,不声不响,自斟自饮的喝着自己桌子上的酒,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和那位红衣女子的对话,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看到这个道士打扮之人一副无动于衷、傲然无视的神情,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冲上脑门,只听见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厉声喝道:“老朽‘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此,老朽只想知道,道兄可是这位红衣女子嘴里喜欢的那位道兄呢?还请道兄如实相告。”
“红娘,老道难得来你的酒楼喝喝酒,散散心,你可倒好,你给老道上了这么一道大菜,万万没有想到竟然碰到了这种晦气的事情,看来这个酒不喝也罢!”那个在自斟自饮的老道忽然端起面前的酒杯,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叭”的一声,酒杯在他的手里已经碎成碎片,那些被这个喝酒的老道捏碎了的酒杯碎片,从他的指缝中“叮叮当当”的掉落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声清脆入耳的声音,让人听在耳朵里觉得甚是怪异,只听见这个在自斟自饮的老道接着说道:“朋友,难道你觉得‘泰山派’的武功在江湖上已经是无敌于天下了吗?要不然你为什么要来管本道士的闲事呢?”
“这位道友不知道你是什么道观里的,瞧你说话的口气好张狂啊!”这位身穿道服的道士话音刚落,“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立刻还以颜色,厉声喝道:“按照道理说修道之人因该‘清心寡欲’才是,你这位道友既然和这位姑娘有过行为‘过密’之事,你就要有所担当,这位道友,你看你将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