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充记录这个试验品，收集数据。
“遵命！”
半龙战士应答，身上龙鳞褪去，翅膀也消失，变成了狗头人，它面上的龙纹，并没有褪去。
“感觉怎么样？”
“吾主，我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
聂充用洞察神眼，仔仔细细地探查了几遍，认为问题不大。
毕竟，自己捏出了金翼神使。
伪造龙血，多大点事。
仅仅是史诗飞龙和龙脉后裔的血，又不是真龙之血。
难度并不大。
聂充喜滋滋地将剩下的狗头人全部转。
317名狗头人龙脉术士诞生，都变成了狂信徒。
伪造第一个龙血的时候，耗费了接近两百三十万的信仰之力，接下来这个消耗持续减少，一百名时候，只需要十万信仰之力就可以做到。
成本下降了二十三倍。
获得了龙脉术士，也有个后遗症，狗头人心底的祈祷，聂充是龙神。
可以强令狗头人信仰蛇人之神或海神，但低级智慧生物脑袋一根筋，哪怕令他们信仰蛇人之神，过不了几天，他们就忘了，遵从着内心深处的朴素认知，继续去祈祷龙神。
将它们转化为龙脉术士，一根筋的脑袋，只有龙神能做到。
聂充又不能告诉它们，你们的龙血是伪造的，假的。
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下，毫无疑问，聂充就是龙神。
狂信徒的信念极其强大的，三百多个狂信徒的信念，已经有可能逆转一个神祗。
它们认为聂充是龙神，聂充真的会变成龙神。
逆转神祗的事件，对神祗来说，绝非好事。
轻则精神分裂，重则变成疯子。
很多神祗不了解这个事情，但聂充不同，他是数过沙子的人。
误入神职空间，对此方面的理解远远超出同级别的众神，神职可以反馈给他更多、更详细的信息。
神职反馈的信息，是以神祗掌握的法则、信徒、知识、认知为基础，进行推衍、预测，再做出反馈。
都是有根据的，不是凭空出现。
“或许，可以有规避的方法。”
三阶狗头人龙脉术士狂信徒，谁遇到也会贪，聂充也不例外。
神力是万能的，遇事不决问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