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其他事情。”
“实不相瞒,今天我过来拜见王离兄,主要还是因为现如今的一些风声。”
王离心中明亮,脸上却是露出迷茫之色,道:“李瞻老弟说的风声是啥啊,为兄整天只顾着经营酒楼,对那些风言风语,早就不加以关注了。”
看着王离这个样子,李瞻反倒是有些弄不清楚了,毕竟这演技太过于真实了一点。
李瞻知道,自己还是要把问题拿出来才是,道:“王离兄有所不知,自从王离兄前不久和淳先生在酒楼之中待了许久之后,这天下的人都以为王离兄现在是支持儒家的,王离兄可有所不知,那些儒家份子,嘴上一套有一套的大道理,但是实际却是差了许多,小弟生怕王离兄受道那些儒家份子的蛊惑就不好了。”
李瞻话里话外,那都是一心只为王离考虑,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王离看着李瞻,感情这小子是来忽悠自己的,道:“李瞻老弟啊,你说淳于越那个冥顽不灵的老小子啊,那天他却是来找我,但是,他那论调,食古不化,我又岂能接受,教育了他一番,他就回去了呀,哪里来的蛊惑嘛,李瞻老弟多想了。”
王离说道这里的时候,李瞻那是一个高兴,像什么冥顽不灵,食古不化,要是这些词语流传出去的话,那天下人都知道王家是肯定不会支持儒家的了。
赶紧道:“王离兄真是深明大义,小弟佩服,小弟事情还有些繁忙,改日再来拜会王离兄。”
就在李瞻走后,王离对于淳于越的评价顿时流传了出去,说淳于越冥顽不灵,食古不化。但是更奇怪的事情却是还在后面,以淳于越为首的儒家份子,奇怪的对这一件事情充满了沉默,整个儒家集团,没有任何一个有威望的人出来做出有力的回应。
相反是那些个马前卒,开始群情涌动,抱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念头,打算找王离要一个说法,甚至于有些人为了维护儒家的名誉,开始铤而走险。
李斯府中。
看着自己儿子这一次办的事情,李斯那叫一个高兴,本来以为是无能至极的李瞻,但是却是没有想到这一件事情会办的如此之漂亮,特别是那八字评语,简直是精妙绝伦。
道:“瞻儿,为父问你,那一番话真的是王离所言嘛。”
李瞻重重的点了点头:“孩儿一字无改,此番话语全部出自于王离之口。”
李斯笑的更开心了,道:“瞻儿,这一件事情你办的不错,只要王离说出了那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