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看着王离,实在是忍无可忍,自己虽然是朝廷之上还算是有些势力,但那些个偏执的儒家份子是自己可以招惹的,现在凭借着声势威望倒是可以暂且压制的住,但是将来那些儒家份子一旦反扑的话,那王家必然是有危险的。
想起儒家那庞大无比的集团,老王翦就不由得一阵阵头疼,虽然现在的儒家份子在朝廷之中没有任何的地位可言,但是天下儒生的庞大群体,却是无人敢忽视的,包括王翦在内,对于儒家从来都是敬而畏之的。
不到必要时刻是坚决不和儒家的人发生的任何的冲突,甚至于还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之下,尽最大的可能和儒家份子交好,可是王离这小子倒好。
语不出不惊人,对儒家的八字评语便将所用的儒家份子得罪的死死的,再无缓和的余地,王翦看着王离,寻思着要不是这小子是自己最喜欢的孙子的话,还不如打死算了。
而且看着王离这脸上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王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王离看着自己爷爷的鞭子,同样是心惊胆战,这一次要是自己真的被揍了,那绝对是揍的不会太轻。
但是又觉得,自己好像也是没犯啥错,为啥自己爷爷要揍自己啊,道:“大夫,孙儿是说了那些话,但是孙儿并没有说错啊,现在的那些个儒家份子,确实是不堪大用,难道大夫认为孙儿说的有错。他们始终坚持着周王朝分封制那一套,认为师不事古是不可以长存的,所以孙儿才会认为他们冥顽不灵的。”
看到自己孙子也是个有原则的人,老王翦气呼呼的道:“老夫也认为你小子说的没甚大问题,但是天下的儒生不认这一套啊,你小子可知道这天下有多少儒生,那些个儒生就算是一个人吐口口水都足以将你小子淹没,现在你小子不思解决之道,反而还纠结对错之分,你说你小子该不该打。”
听到这里,王离顿时有谱了,自己的爷爷原来是为这个事情在担心,王离胸有成竹的道:“你放心大夫,此事孙儿早有安排,这只不过是孙儿的疑兵之计罢了。”
听到疑兵之计四字,老王翦本来是就是作战好手,更是气愤,这疑兵之计,那有这样子用的,这用着用着就把自己用没了,道:“你小子疑的那门子兵,老夫收到的消息是现在天底下的儒生都在躁动,老夫生怕那些儒生冒险行事,对你做出不利之举来。”
王离听着自己爷爷的话语,心中还是有些感动,自己的爷爷始终还是担忧自己的,但是有些事情王离觉得还是不能说,要是自己说了出来,没有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