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扶苏前来,王离自然是不敢怠慢,只有将这位爷伺候好了,那是关系到自己以后乃至于自己儿子以后的饭碗所在。
看到厅中反复在踱步,面上依稀是可见几分焦急的扶苏,王离立马迎了上去道:“扶苏兄,衷心为国呐,实乃是我辈子典范,要是大秦人人都如扶苏兄一般,那我大秦事业必定屹立万年不到,不知这大晚上的冒大雪前来,是所为我何事啊。”
看到王离前来,扶苏面上一铁,道:“王离老弟,你做事可是不厚道啊,但是经我仔细思考,总是觉得王离老弟是个稳重厚实之人,是断断不会当着一面,背着一面的,但是王离老弟,那八字评语,实在是令为兄心惊啊。”
“光光今天,天下的儒家士人,早就群情激愤,一早之间就有不少的书信,递到了我府中,全部都是想要我来找王离老弟要说法的,但是我仔细思考,王离老弟并非那般人啊,所以趁着雪夜,前来询问一下,王离老弟是否对我儒家有成见,那天和为兄所言,是否既是场面之语。”
“要是王离老弟,心中不认同儒家,又何必与我惺惺作态,按照王离老弟家之势力,远远还不至于与我虚与委蛇吧。”
王离听着扶苏的话语,知道原来这小子是来质问自己来了,此事可是不能不管,要是扶苏不凉的话,那自己必须要和扶苏坚定的站在同一阵营之上才是,当然要是扶苏凉了,那自己立马跑路就是。
但是要让这小子相信自己,那也不是个简单的事情,毕竟这般有智慧的人,可不是好忽悠的,面上装出沉重又悲痛的神情道:“难道扶苏兄都不相信我了嘛。”
“我为大秦,那可是呕心沥血,日日所想,都是如何为大秦做出应有的贡献来,对于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的评价,难道扶苏兄以为错了嘛。”
“法家有新旧之分,同样儒家也当有,不破不立,要是旧儒家不去的话,真正意义上为天下之人办事的新儒家又如何兴起,新的儒家和陛下当不在是对立关系,而是要让陛下放心去用,大胆去用,始终团结在陛下周围,为我大秦天下黔首吃饱穿暖做出事业才是。”
听着王离的话,扶苏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叹了一口气道:“王离老弟有所不知,现在在外面,王离老弟几乎是被天下儒家士人所唾骂,而被发家之人所崇敬,要是王离老弟继续这般的话,为兄担心,到了最后,王离老弟恐难为儒法两家所容呐。”
听着扶苏这个时候还在为自己考虑,果然扶苏这人得到天下的民心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