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
老八无非是算计着两人夫妻不睦,他好从中取利,要是沈辛夷和太子夫妻成仇,他再稍加游说,疼爱女儿的沈家定然会为了她支持老八,而且也可以借此除掉太史捷这个陆衍的左膀右臂,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
沈辛夷想到这处,脸色难看。
他悠然道:“我知可能有诈,所以提前想了应对之法,至于你...”他轻咳了几声:“我初时也是怀疑的,但观你面色不似作伪,再加上老八心急太过,又派人来继续给你挖坑,过犹不及,你这才洗清了嫌疑。”
她听陆衍如此算计试探,脸色不悦:“所以殿下将计就计,假装信了我通风报信,干脆对着我一通质问,以确定我真不是和八殿下暗通款曲?”
陆衍点了点头:“哪又如何?”
她秉性刚烈,宁可受他严厉质问,也见不得他又是怀疑又是试探的,她此时脸色阴沉入如水,她豁然起身,冷冷道:“殿下好算计。”说完转身就走。
陆衍:“...”
他是完全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有错,却见她走出去没两步又折返回来,一把抢过陆衍手里的茶碗:“殿下既心里疑我,还喝我的茶做什么?”说完还真就把茶碗拿走了。
陆衍:“...”
他给她这一会儿嬉皮笑脸一会儿翻脸无情的狗脾气弄的一阵无语,不由头疼道:“你是十六岁又不是六岁,何必做此小儿姿态。”
沈辛夷不搭理他,快出殿门才偏头提了句:“通风报信的虽不是我,但少阳宫中必有通传之人。”
陆衍不讶异她知道,却讶异她会提醒自己,他颔首:“我已知道是谁。”
沈辛夷一声不吭地走了。
陆衍回到西殿,常平已经把通传那人逮了出来——却是齐皇后送来的娇俏侍女。她通传消息的原因也很简单,沈贵妃给了她不少银子。
侍女见着他,流着泪要求饶,奈何嘴已经被堵住,只得无声啜泣,眉眼低垂的让人心生怜惜。
陆衍没看她一眼,随口道:“杖毙之后回禀母后一声。”常平立刻把人拖了下去。
他回房之后一直在出神,太史捷端了药碗来,含笑道:“八殿下欺人太甚,殿下可是在想如何回击?”
陆衍冷不丁被他一问,脱口道:“太子妃好像因此事恼了我,我在想送什么能让她气消。”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面露尴尬,给自己描补:“太史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