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不喜亏欠别人,到底是我无端疑她,她方才还提点我一句。”
太史捷假装没看见他面上尴尬,无奈摊手:“这,殿下,某是老光棍一根,怎能知女子喜好什么?”
陆衍蹙了蹙眉,想着女人喜欢的无非是珠宝首饰胭脂水粉,他便命人挑了几样成色上好的玛瑙翡翠过去,没想到连人带东西一起吃了闭门羹。
陆衍:“...”
太史捷笑道:“殿下观太子妃陪嫁,现银万两,良田万亩,铺子钱庄无数,什么珠宝首饰更是能堆成小山,您仔细看了,就知她不缺这等阿堵俗物,若真是想诚心致歉,您还是再好生想想吧。”
......
陆衍这边正在头疼,沈辛夷那里也不轻松。
那侍婢被杖毙之后两天,齐皇后就派了个公公来传话。他昂着下巴吊着眉毛:“殿下,皇后娘娘请您去翠微宫一叙。”
沈辛夷垂头装病,张媪恭敬问道:“我们殿下前日着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娘娘,还请问皇后是何事传唤?若是能在宫里做了,殿下就在宫里做好再呈给皇后。”
太监看她一眼:“前日太子杖毙了我们娘娘给的侍女,娘娘想问问太子妃,为何唆使殿下杖毙她给的人?”
沈辛夷目瞪狗呆,这,这哪来的奇葩皇后,什么鬼畜逻辑?太子杖毙人跟她有什么关系,怎么就成了她唆使的?
张媪反应极快,她面有为难:“可是...我们殿下正拖着病体为太子抄祈福经书,怕不能被旁的事儿干扰,否则经书便没了祈福之意,你看...”
太子妃拖着病体为太子抄写经书祈福,若此时齐皇后再为难儿媳,怎么都说不过去。太监怎么想都挑不出理儿来,只得把沈辛夷看了眼,悻悻走了。
玉烟面露不悦:“皇后怎么教的下人?一个太监都敢拿正眼瞪咱们娘子?呸!”
沈辛夷闲闲地翻着经书:“跟主子学的呗。”
张媪拍了玉烟一下,又嗔了沈辛夷一眼:“隔墙有耳,娘子不要乱说。”
张媪又迟疑问道:“娘子,不是我多言,只是...前日太子让人送了东西过来,您何不就着台阶下了?那些东西都是世所罕有的绝品,可见太子是用了心的,您又何必冷着呢?”
沈辛夷撇了撇嘴:“东西再金贵又能如何?他的身份难道缺这些东西?不过是命人从库房翻了几件给我罢了,当我是捡破烂的呢。我不过给他一个冷脸,你瞧瞧他什么样子?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