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身边陪伴的,她还有别的意思。”
她抬眼一笑:“皇后想让我做太子良娣,好能尽心服侍您和太子。”
张媪先是一惊,很快又意识到不对,齐雅未免也太大胆了,这般大喇喇说出来好像存心激怒她家娘子似的。她想到这处,忙悄悄拦在沈辛夷身侧,确保她不会冲动误事。
沈辛夷愣了下:“服侍我?”自然而然把后面三字忽略了,她皱了皱眉:“你有什么用?”
齐雅本以为此言一出她定要发火,这反应又在她意料之外,她怔了下才道:“我...”
沈辛夷问完又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要你服侍,你长得太丑了。”
齐雅:“...”
沈辛夷悄悄嘀咕:“长得还没我好看,还敢说来伺候我,我亏大发了。”
齐雅本想把她激的暴跳如雷,没想到先暴跳如雷的是自己,她把堆到嘴边恶言咽了回去,轻轻一笑:“殿下艳名远播,我在京中亦是有所耳闻...”她笑意更盛:“可惜嫁了对您完全无意的太子,就是天仙下凡,只怕也是无用。”
要是放在平时,她也不敢得罪这位太子妃兼沈侯爱女,若是说的重了,太子妃对她施以杖刑都完全可以。但齐皇后跟她商议,若她能让沈辛夷暴跳如雷,降罪于她,最好再弄点什么伤口出来,齐皇后就有理由发作,反给沈辛夷扣上个仗势欺人,跋扈无礼的帽子,让太子更厌恶沈辛夷,她也可以借故留在宫中养伤,寻机会讨太子欢心。
当然,这一切是在齐皇后保证她安全的前提下,若没有齐皇后撑腰,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放肆。
沈辛夷闻言果然面色一冷,上前了几步,张媪想拦都没拦住。
齐雅心中暗喜,她余光悄悄一扫,果然见皇后带着太子如约而至,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慌的脸色发白,颤着声道:“太子妃见谅,是臣女失言,臣女该死,请您责罚!”
饶是沈辛夷自己是个精分,也被她这一会儿挑衅一会儿磕头求饶闹到一阵头晕,要是正常时候她定能及时反应过来,可惜现在是非常时期。
她皱了皱眉,正要说话,齐雅已抖擞成一团,泪垂粉腮,一副柔弱无依的样子,止不住地磕头求饶。
陆衍被齐皇后叫出来,瞧见这一幕,不禁蹙眉问沈辛夷:“出了何事?”
沈辛夷正要答话,齐雅已暗暗咬了咬牙,佯做受惊的样子往后退,这处亭台不大,三面环水,她已经退到了阑干边儿上,眼